價還是有的!
再加上這一屆的清河鎮鎮委書記也是自家的堂弟,繼而趙家,在清河鎮就是王道的代言詞!
靠著手中的資金,趙光義不單單的整了個政協委員的身份,還攀上了正處於上升期的港城市常務副市長梁昌珉,其趙家勢力更是得到了空前的膨脹!
趙家發家靠的是窯場,現在送禮靠的也是窯場,面對越來越多的土地資源流失,趙家的窯場呈現出了資源不足的狀況!
透過關係,明收暗搶了周邊數百畝的可耕地,用來維持窯場的生意,而程建飛那十畝的祖地就在他收地的中間,一個大型的挖土機,只要一下地,那就是一天數畝開墾,而程家的地,制約了現代化的機械下地,程家人臭脾氣也不願意以低價格變賣,這才有了上面這一齣子!
聽完程母略帶嗚咽的口述後,一個個都是部隊出身的幾人,臉上盡顯憤怒之色,倒是張北臉上開不出任何表情,社會就是這樣,有錢,有權人放個屁都是香的,阻礙的對方的發展,當然要受其牽連,但張北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別人的事情,他管不了,但是自家同事的事情,自己能幫就幫點,畢竟相逢就是一種緣分,雖然張北不信佛。泡…書_吧()。
鄒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接對方的話,畢竟自己在港城也數屬於那種一窮二白,毫無勢力根基的人,這事情,自己接不了,也接不下來!倒是張北,在眾人沉默的時候,開口向程母諮詢道:
“大娘,那現在的程建飛是以什麼罪名被抓起來的呢?”
“啊?不是欠錢嗎,他們帶走飛子的時候,沒有說原因啊。。”
“操、蛋,欠錢就要被抓,他以為他是銀行啊!他現在是在鎮裡面的派出所關押著的嗎?”
“嗯,我們剛才剛給他送過被褥。。”
“那行,我們也就不打擾你,去看看情況再說!”說完,這次張北率先起身,隨後幾人緊跟在張北身後走出了程家!
看著的汽車遠去的車影,站在程母身邊的大漢問道:
“娘,你說,他們能把大哥拉出來嗎?”
“難啊,他們也都是苦命的娃啊。。”
汽車緩緩的行駛在去清河鎮路上,期間車廂裡不像剛才來的時候,那麼活躍,畢竟這件事情牽連方方面面,他們都沒有這個能力去管!
到了鎮口後,張北把幾人送到了車站,停下車後的張北對幾人說道:
“你們先回去吧,我去派出所看看。。”
“虎子,你這是啥意思、、”鄒海有些犯急的說道!
“海哥,你是結過婚的人,有家有孩子,這事,你能幫多少?李軍和喬傑都是外來戶,在港城沒根基,讓他們瞎參合啥?我只是去看看,能幫一點就是一點,你們和我不一樣,光棍一條,還是港城本地人,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鬧大了進去了,我最起碼還有人來保我,你們呢?海哥你讓嫂子來?還是讓侄子來?別矯情了,等啥時候,咱兄弟們有這個本事了,你不幫我還不願意呢!”張北的話,句句在理,說的都是實情,部隊出來的,也都不是矯情人,畢竟誰都有個家,出了事,誰都不好過!
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張北漠然一笑,現實社會,就是這樣,哪怕你在部隊裡是個標兵,頂級的存在,轉業過後,只有給別人當貼身保鏢的份,這還是好的,不好的,吃了上頓沒下頓,被逼無奈殺個人放個火,這一輩子都完了!
對於清河鎮,張北並不熟悉,四處打聽了一轉,才知道派出所的位置在那裡,現在都派出所人基本上都已經下班,只留下幾個值班的在那裡做做樣子,估摸著真有個什麼殺人犯之類的,他們跑的比誰都快!
把車停好後的張北,沒有盲目的走進去,而是先給陳重道打了個電話!畢竟同在一個公安系統,或許陳重道在這邊還有自己的關係!
“班長,啥事?”
“你在西區這邊派出所有熟悉的人不?”
“咋了?出事了?”
“沒一個朋友進了鎮派出所,說是欠錢不還,我說重道,你們公安系統,有時候,還鎮是吃飽沒事撐的,這欠錢都得被抓啊?”
陳重道尷尬的笑了兩聲,隨後說道:
“這個我還真不好說,西區啊,讓我想想,對黃興的表哥就是西區派出所的副所長,我幫你問問。。”說完,張北就聽到電話另一頭,陳重道和黃興的說話聲!
不一會接起電話的陳重道對張北說道:
“你在哪?我讓黃興過去一趟,他在你身邊,辦事麻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