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比他年紀大些,也懂事得多,我們肯定是相信你們的。就是這個吧”
說著,何母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仍□□著道:“年輕人總是咳,那個你懂的,你把這個拿去,我曉得你們年輕氣盛,比較衝動,尤其這個大何啊,頑劣得很,以後你還是要把好這個關。咳,還是要節制啊。這是我一早叫小阿姨去買的,你可別難為情,收好了啊。”
穆玉聽得一頭霧水,本想說話卻聽母親一溜串兒說得飛快,跟有什麼在追著一樣,倒也不好說了,然後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了,再低頭仔細看了下手上用報紙包好的東西,心領神會地翻開。
下一秒,她的瞳孔就驀地放大,驟然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掀到了懸崖邊,那狂風就吹呀吹的,把她吹得凍成了個冰棒,臉卻燒得通紅。
“媽!”她臉紅得都要滴血了,“沒有,我們沒有啦!”
“什麼?”何母先是驚訝,接著是欣慰,再是不解,然後就難以置信地看了她一樣,那副怪異的表情好像他們“沒有”是一件大錯一樣,“真沒有?”
“嗯。”穆玉確信自己現在跟面癱也差不多了。
“哦,哦,”何母總算回過神來,接著就是一陣尷尬,她活了五十多了還頭一次這樣無措,“那,那這個,你還是先拿著吧,總歸是給你們的。那個,你們真的沒有?”她還是不相信。
如果沒有,那她昨天看到的是什麼?兩人都那樣了,還沒有!難道他
穆玉於是不說話了。她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等到穆玉臉青一陣紅一陣地出了門,看不到身影了,何母就急忙跑過去鎖上房門,再火速回來撥通老何的電話:“完蛋了啊老何,你兒子不行啊,我們何家要絕種了怎麼辦!”
何父何母這頭說了什麼暫且不提,穆玉是真的尷尬了,即便是當年她才成人萬事不知聽何母教她怎麼用姨媽巾時的狀況都沒這回叫她窘迫。好半晌才感覺到手心有什麼東西硬硬地擱著,攤開一看又猛地心裡一抽,忙做賊一般地將它火速藏進最裡面的櫃子裡,再用鎖鎖上才安心地噓了口氣。
之前暈乎乎地沒來得及細想,給何羨仙收拾東西時才忽地了悟,該不會昨晚上她家老媽以為她倆真的實戰了吧?再往裡一深想,腦海中就展現出一副畫面來,畫面裡他們老兩口就湊在一塊貼著牆壁聽動靜,嘴裡還竊竊地猜測著他們在房裡的情況,不時地在比劃兩下
哎呦天哪,不能再想下去了,她渾身一陣雞皮疙瘩,忍不住惡寒地抖了抖,甩去這種惡寒的猜測。怪不得好多媳婦都不願意跟公婆一起住,不說別的,單單是房事問題,就夠叫人受不了了。
現在她倒是要慶幸何羨仙早早就同她一起住到外面了,馬上他倆也要搬回去了。要不然,天天在兩家長面前出雙入對什麼的,也挺難為情的。
得趕緊走,這也太沒隱私了。跟父母再親她也做不到跟他們面不改色地面對這種事情好嗎?至少,現在是做不到的。
正一心兩用地整理著,穆玉就驚奇地發現何羨仙的床頭櫃乾淨得有些嚇人。想當年如果她不記得去整理下,那他的地盤一定是亂得慘不忍睹的。現在這種狀況可稀奇了,她下意識地就拉開了面前的小抽屜,好奇地掃了眼,只見這裡面僅放著本便利貼,還有一支黑色水筆。這東西很熟悉,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有些時候他玩興發了成天往外跑而她又聯絡不到他的時候,她就會把要跟他說的話寫在這上面,然後撕下來貼到他床頭的檯燈上,這樣等他到家了就總能看到她的話。貼的次數多了,那個貼上的地方都是黏黏的。
紙上的話大多都只有一句,而且翻來覆去就這些話,無外乎什麼『廚房有粥餓了記得去喝』,『明天要穿的衣服給你放在老地方了』,『不要懶得衝冷水澡當心著涼』之類的。
其實這些話她差不多每天都說,他估計聽得都要出繭了,這特意寫下來也是多此一舉,但這些沒多大意義的話她都說習慣了,哪天要不來一遍她還就睡不著了,就好像是有什麼任務漏了做,心裡空空的。
好在他那時雖然混了些但也不至於混帳,在她的話下總會回點東西,不會叫她寫了紙條就跟扔了大海一樣沒有回應。漸漸地,她就能從他簡短的回覆中品出他當天的心情,猜測出他當時的情況了。
一年多沒用上這玩意,她還真有些懷念了。不過她想,今後再也用不到它才好呢。畢竟,能真實地看到人找見人遠遠比只能留個紙條來得好。
這樣想著,她已經好奇地翻來了這本便利簿,一頁一頁往下翻去,神情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