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說,明天才是噩夢的開始。”話雖如此,但梁夕夕還是露出了笑顏,她把手肘支在他的小腹上,仰著臉問,“那篇報道是誰寫的?我剛剛上網查了一下,明看就是在讚我,但實際上都是在贊你的。”
看他笑得一臉笑意,她雙手撐在他肩上,緩緩朝他逼近,“難道是你寫的?”
她的睡衣很單薄,慕濟凱怕她著涼,掐著她的腰將她塞回了被窩裡,而後才說:“不是我,這是我一個初中同學寫的,明看是在贊你,細看是在讚我,不過實際上肯定是在笑話我。你這麼冰雪聰明,難道也沒有發現?”
梁夕夕一怔,然後笑倒在他懷裡。
昨晚睡得很晚,梁夕夕醒來的時候已經朝陽高掛了。躺在她身邊的男人也是閉著眼睛,她輕輕地把搭在他身上的手收了回來,不料他倏地睜開了眼睛。她被他嚇了一跳,說:“大清早的別這樣嚇人。”
慕濟凱的床氣還是挺重的,他沒有應聲,靠在床頭看著她磨磨蹭蹭地下了床,然後指揮她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開了手機以後也跟著走進了浴室洗漱。梁夕夕精神不佳,半個身子都倚在他身上,他稍稍一動,拿在她手裡的漱口杯晃了下,大半杯的溫水都灑在他的睡衣上。
他拉起溼漉漉地睡衣,咬著牙向她瞪眼。她朝他一笑,含著滿嘴泡沫含糊不清地說:“我不是故意的。”
看他還是一臉不爽,她把手上的泡沫抹到他臉上,他的臉色越發不佳,同樣含含糊糊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