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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地撲在她身上作亂。他父親從小就教育他,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越是按捺,得到的果實就越是香甜。他以前似懂非懂,但隨年漸長,他才漸漸領悟到其中的真諦。

懷中的人無力地攀著自己,慕濟凱聽見她軟聲呻…吟,隱在身體深處的那團火燒得更盛。他乾脆將她抱起,然後把她抵在浴室的牆壁上,繼續攻城略地。

冰冷的瓷磚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極大的溫差讓梁夕夕瑟縮著身體。這動作牽動著在她身體馳騁的東西,慕濟凱自喉嚨深處溢位一聲低吼,接著就更加放縱地頂撞著她。

腿被他撈到手臂,梁夕夕只能雙手搭在他肩頭維持平。她今天已經累得很,現在又不他不知節制地索求,她的小腿居然開始抽筋,細密的疼痛蔓延開來。她既是痛快又是難受,張嘴又說不出話來,只能抵在他肩頭委委屈屈地哭了起來。

慕濟凱很少會在酒店跟她做…愛,而酒店的浴室更是少之又少,偶爾嘗試一下都是新鮮得很。她今晚的狀態也很好,溫熱的內層密密地與他貼合,緊緊地將他纏繞,他只覺得難以把持。

聽見她壓抑的哭聲,他強忍著自己的慾望退了出來,連忙問:“怎麼哭了?”

其實她也不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哭,但今晚的哭聲卻十分低啞,慕濟凱聽在耳中,心裡極不是滋味。她可憐兮兮地抽噎,繼而顫巍巍地指了指自己的小腿,他伸手在上面按摸了幾下就明白過來。

將她抱到盥洗臺的檯面上,慕濟凱用浴巾裹住她,以免她著涼。她的身體還沉浸在剛才那波興奮中,胸前的嬌軟被他無意地滑過,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這聲音既像喟嘆又像邀請,慕濟凱眯著眼看著她,她無辜得很,眼睛是紅腫的,那嘴巴還撅得長長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繼而托起了她抽筋的小腿,替她慢慢揉按。

小腿很僵很硬,雖然他力度不大,還處處照顧著她,但梁夕夕還是覺得疼。慕濟凱在這種時刻還是非常有耐心,還一邊按摩一邊對她說:“下次要早點說,掉眼淚有用嗎?”

梁夕夕更加委屈了,在剛剛那種情況根本是有口難言,他又那麼盡興,就算她說了他也不一定能聽見去。況且,她又不是沒提醒過他要輕點,只是他那時正是起勁,只把她的話當做調劑。她越想越是氣憤,突然抬起腿就往他身上踹了一記。

那一腳被慕濟凱硬生生地捱了,他絲毫沒有防備,浴室裡溼滑,而他又沒來得及穿鞋子,於是被她那道力量逼得退了兩步。

她似乎也沒有料到自己會這麼衝動,但腿腳離大腦甚遠,她一時之間也控制不了。看著他的臉馬上晴轉陰雨,她很有危機意識,一手掩著胸前的浴巾,一手扶著盥洗臺下來,準備逃出這個氣氛怪異的浴室。

剛跑了兩步,梁夕夕就覺得自己的浴巾被人扯住,她下意識地護住浴巾,兩個力量相持,胸口被勒得發疼。她還未來得及回頭就落入了某人的懷抱,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

在她走神的瞬間,慕濟凱已經再次將她拖了回來。他站在她身後,腿間的猛獸正隔著浴巾恣意地與她摩擦,她堪堪地回頭看他,他對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溫聲說:“力氣有了,腿也好了,那我可以慢慢跟你算賬了。”

話畢,他抬手挑開了她的浴巾,那寬大的浴巾跌落在她腳邊,她也不覺得冷,他灼熱的身體正毫無縫隙地緊貼著自己。她嗅到空氣中漂浮的危險氣息,連忙軟聲認錯:“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慕濟凱敷衍地應了聲。他扣住她的手腕,引著她攀在盥洗臺的邊緣,接著將她的腦袋扳正,“來,看這裡。”

在他們面前的是浴室的那面大鏡子,鏡面上的水霧蒸得太久,漸漸地凝結成了小水珠。它們一顆一顆地往下滑落,而鏡中則清清楚楚地映著了他們現那曖昧的姿勢。

梁夕夕臉紅耳赤,鏡中的景象太過色…情,他的手在她胸前肆虐,那篇溫軟的地方被他捏住,任他擺弄成他喜歡的形狀。快感順著神經末梢傳至全身,她微微地仰著脖子,難耐地蹭著他的胸膛。

透過鏡面,梁夕夕看見他的手慢慢滑落,寬大的手掌在她腰腹間流連了片刻以後,最終沒入了她雙腿間那片陰影裡。她低聲嚶嚀,但又掙不開他的禁錮,各種感覺蜂擁而至,此時正侵佔著她的感官。

他的動作十分輕柔,細細地撫過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看著她軟得像灘水一樣掛在自己的手臂上,原本白皙的肌膚被他欺弄成了淺淺的粉,他不自覺由衷地讚歎:“你好美”

耳邊都是他們交錯的喘息聲,梁夕夕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