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參扶一把,看見藤原正澤冷著臉地從車子的另一端走過來的時候,他便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將整個人的重心都放在了右側身體,梁夕夕儘量站穩,不料他伸手就將她拽到了自己跟前,動作急速又粗暴。她被那股力量撞得失去了平衡,整個人都往他身上倒。手攀著他肩頭上,兩人的距離近得有點危險。
他有點不情願地接住了她,低頭才發現她的眉頭蹙得極緊。她的身體明顯是往一邊側,他沉默了三兩秒,問她:“扭到腳了?”
“好像是。”她垂著眼簾,語氣倒有點幽怨。
話音剛落,他倏地將她攔腰抱起。她嚇得不輕,但左腳腳踝痛得厲害,只得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就在她雙腿離地的時候,她神經兮兮地叫了一聲,倒引來旁人側目。
她不敢看他,轉著眼珠四處張望。猶豫了片刻,她說:“我其實能走,你可以把我放下來。”
他垂眼看了她半秒,沒有說話。
儘管抱著她,但他的步子還是邁得很大,從前院走到屋內不過十來步。傭人候在門前,他進門時垂著首向他問好。
進門以後,他乾乾脆脆地將她扔到沙發裡。沙發很寬,也很軟,她陷在裡頭,掙扎了幾下才能攀著沙發靠背稍稍坐直了腰桿。他將她放下以後就把穿在外頭的大衣脫了下來,露出裡面銀灰色的毛衣。不等她爬起來,他的身體就覆了上去。
原本候在客廳的傭人早已散退,就連方才那位管家模樣的婦人也不知所蹤。整個大廳,甚至是整座房子都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