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低聲地說:“我不知道。”
“那你現在為什麼要出來?你不出來她還能把你扔出來?”盛錦城挑眉,顯然是不相信。
洛家赫不想說話,往後仰著,閉上了眼睛。
他並不想左擁右抱,他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更加不會捨得讓程心躲在自己的背後,一輩子無名無份,甚至還要被人罵小三。
他要離婚,要娶她。
可問題是——程心不願意。
她說:就算你離婚了,我也不會嫁給你。
洛家赫只要一想到她說的這句話,她說這句話時的表情,整個人就會莫名地出現一種暴躁的情緒。
他想罵人,他想打人,可他最想的卻是扇自己幾巴掌。
就算當初在傷心黯然,也不該卸下防備。
如果沒有發生過那件事,那也就不會誤會瑞克是自己的孩子,也不會白白浪費那麼多時間,更不會徒增這麼多的傷心難過。
洛家赫很頭痛,忽然睜開眼睛,仰頭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隨後,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舉起,對著盛錦城說:“來,喝一杯。”
盛錦城笑著搖頭,但也還是陪他喝了。
末了,他說:“你這麼懊惱,不如去查一查那些讓你懊惱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發生過。”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給你出謀劃策啊。”盛錦城慢慢地說著,眼神卻閃了閃。
洛家赫肯定,這個傢伙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錦城,我們之間,還有什麼需要隱瞞的嗎?”誘歡,霸情總裁的孽寵
盛錦城盯著自己手裡的酒杯不說話,偶爾卻是抬眸看他一眼。
那樣的表情,已經很能說明,他是真的知道什麼。
洛家赫薄唇緊抿,一個字一個字地問:“是不是徐佳俞生前和你說過什麼?”
盛錦城表情一凝,緊接著突然站了起來,道:“話說到這裡,有些事我答應過別人,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我先走了。”
洛家赫也沒有攔他,彼此認識多年,彼此的為人也都瞭解。
他口中的‘別人’,應該就是徐佳俞。
至於徐佳俞,這個女人雖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她當初對自己十分著迷,肯定把自己在舊金山的五年全部調查過了。
也許,她知道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然後,他告訴了盛錦城,卻要求盛錦城保密,不告訴自己。
洛家赫陰鬱的心情,忽然晴朗了起來。
——
程心覺得自己這輩子遇到洛家赫就是一個錯誤,錯得不能再錯了!
沒有哪個神經病會在十一點離開之後又在凌晨兩點多回來,沒有鑰匙竟然就直接爬窗,也不知道他到底和鄰居說了什麼!
“洛家赫你有病是不是!”
這種半夜醒來忽然發現自己身邊多了個人,簡直和見了鬼是一樣恐怖的。
洛家赫低聲地笑笑,不管不顧就是要抱著她。
程心掙扎,掙扎不開就抬手打他,最後打得自己手都痛了他卻無動於衷。
半晌,她只好放棄,無奈地問:“洛家赫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覺得這樣很好玩是嗎?”
“嗯,我覺得挺好玩的。”
“神經病!”
“嗯,我也覺得自己神經病!”
“”
“好了,別鬧了,我們睡覺吧。”
程心不說話,也不鬧,就那麼任由他抱著,但是氣場是冰冷的。
洛家赫起先無動於衷,假裝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可沒一會兒就投降了。
他起身開了燈,和程心面對面,語氣是低哀的:“我知道你現在很討厭我,可是我很想你,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好好睡過了。”
那種思念蝕骨的感覺,我相信你也肯定有過。
程心還是不說話,是的,她也的確思念蝕骨過,就算現在,也做不到完全不想念。'希臘神話'生來狂妄
那些寂靜無聲的夜裡,從夢中醒來,第一個浮現在腦海裡的人,就是他。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樣地清晰熟悉,彷彿就在自己眼前。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緊隨而來的就是李沁和瑞克,程心簡直要被這種惡性的魔咒迴圈給逼瘋掉!
洛家赫慢慢地低下頭來,將臉徹底埋入她的脖頸處,幽幽地說:“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