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抱頭,“你為麼就相信我呢?我跟那個蕭勁其實一點都不熟的”言下之意便是,我真心沒有幫助你們私奔的必要呀。
是的,就是私奔!難道蕭勁同陳蕊這樣還不能算私奔嗎?
陳蕊的眉頭蹙得更深。
艾瑪!讓這樣的美人為難,長歌覺著好內疚。可是!她答應幫蕭勁已是看在左左的面子上大破例了,她真心不想欺騙蘇行的。如今、如今又多了個陳蕊,還是女皇的胞妹,一國的公主,這件事情做起來簡直不要太大逆不道!
長歌擔心會影響到蘇行在陳國的部署。
是的,長歌就是這麼個賢惠的親老婆!
“為麼信你嗎?”陳蕊眼內現出絲絲惆悵,“因為我與你相識,已有7年,長歌。”
艾瑪!這話已經不是資訊量大不大的問題了!
長歌謹慎看陳蕊:“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陳蕊的目光落去窗邊,窗戶開著一條小小的縫隙,有一絲的陽光照射進來,形成一條暖暖的光帶。
陳蕊再看向長歌時,面上現出幾分柔軟來,“陳義師兄近來可好?”
艾瑪!陳蕊怎麼會知道長歌她師父老人家的名字?!
長歌那不靠譜的師父姓陳名義,這還是長歌無意當中自師父的藏書裡頭窺得的名字。
師父從不提起自己的名字,長歌也都快忘記了師父的名字。可是,眼下的陳蕊,她怎會知曉師父姓甚名甚?
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敲響,房內的長歌同陳蕊俱是一驚。
“誰?”長歌跳腳,四處找著地方要把陳蕊藏起來。
下一瞬,門口就傳來了侍女一貫體貼的聲音:“夫人,該用膳了。”
長歌“哦哦”兩聲,“端下去吧先,我這會兒不想吃。”
侍女猶豫道:“可是,夫人,這是殿下親自吩咐小廚房做的,殿下的心意”
長歌煩:“你要是心疼你家殿下的心意就賞給你吃好了。”
外頭的侍女立時嚇得面無人色,滾蛋了。
長歌就愧疚了,其實,太子府的僕從都待她挺好,剛剛她只是心虛瞭然後脾氣暴躁一個沒忍住。淚目
那麼,接下來繼續對付陳蕊!
經了方才那麼一下,長歌早跳腳到了地上,陳蕊卻仍舊不動如山。
同樣是公主,差別咋就恁大膩?
長歌覺著跳腳的公主自有跳腳公主的魅力!她家蘇行就喜歡她這一款呢!是以,長歌一點兒也不會自卑。
長歌向陳蕊靠近,試探問:“你同我師父很熟?”
陳蕊喝了一口桌上的涼茶,看向長歌時,她波瀾不興的眸子裡,起了點點的瀾:“不熟。”
長歌:“”
陳蕊:“同你師父相熟的是我的姐姐,陳國的女皇。”
長歌:“”
師父的八卦豈有不探聽之理?
可要留下陳蕊,也是個大麻煩。
長歌:“你同蕭勁私奔,你家裡人都知道嗎?”
陳蕊蒼白的面色上總算浮起了一絲絲笑意,“不重要了。放心,我保證,不會連累到你同太子。”
額被看穿小心思了呢?
長歌負手於身後,在房間裡踱步。踱來踱去,踱去踱來,都快愁成個小老頭了。
最後,長歌握拳,她豁出去了!
接下來的三天裡,長歌都拉著蘇行睡書房了。
蘇行竟然也沒甚異議,只溫柔道:“都隨你。”
艾瑪!把長歌亂感動一把的。
書房明顯沒臥房裡的大床舒服啊!可這一點也不妨礙了那人對長歌的百般折騰。長歌本就存了愧疚小心理,是以,應付他起來,比平日要盡心百倍。
“你近日的表現叫為夫受寵若驚。”第三日的清晨,整裝完畢的蘇行站在床頭,對長歌笑,笑得那叫一個盪漾,“若報償如此,我不介意日日睡書房。”
長歌摸了摸被這人臨行前咬痛的紅唇,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腫麼老覺著這人話中有話似的?
錯覺吧?
錯覺吧?
這人哪能那麼聰明!
然後!今天是同蕭勁約定的日子,長歌要負責把陳蕊送出去。
於是,火速爬起來。
臥房就在眼前,陳蕊就在裡頭。臨到頭來,長歌又有些退縮了。她覺著自己是個做了壞事的小媳婦兒,該挨批的。
長歌握拳,暗暗決定幹完這一票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