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深深看長歌,那眼神,好似要把她吞下去一半。
長歌伸手,要去觸*的面龐。她貪婪地將他望著。
手腕一緊,被他握住了。她終是沒能觸到他的臉。
下一瞬,長歌被蘇行狠狠抱進了懷裡。
“對不起——”嘆息似的呢喃,好似響進了長歌的心裡。
是她的錯覺嗎?方才,她好似看見他的眼眶,悄悄地紅了。
不管過程如何艱辛,他們終究是在一起了啊!
生猛擁抱中(^_^)
二人稍稍分開一些,蘇行的視線不離長歌左右,他眼眸灼灼,指腹一點一點替她拭著淚。
外頭的光亮照進洞裡來,映得蘇行的臉上,熠熠生了輝。
長歌錯也不錯看著蘇行,只覺得他真是好看吶!
兩個誰都沒有說話,只靜靜享受著片刻靜謐的時光。
如此將他看在眼中,長歌突然就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她腦中有諸多片段飛速閃過,早已分不清是現下還是曾經。其實,也沒必要分清,她愛上了這個人兩次,她腦海中關乎情人間的記憶,都是源自於他。
究竟是怎樣的緣分,才能令得曾經生死陌路的兩人,又曾經走到了一起呢?
是上蒼的憐憫吧,長歌只能這麼想。
“我可以親親你嗎?”長歌脫口就爆出了這麼一句。
蘇行挑眉,面上現出不悅來。
長歌奇道:“你不讓我親你嗎?”
蘇行的回應是——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
“夫人,請容為夫提醒你,你搶了為夫的臺詞。這種事,該由為夫開口才對。”
長歌甜蜜地笑。
突地,長歌想到了什麼,小手抵住蘇行堅實的胸,當然,也成功阻了他要繼續親吻她的動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長歌眼中迸發出了喜悅,她同他的曾經,她要親口說給他聽。
蘇行:“不急。現下,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
是什麼?
這是要親親的節奏嗎?
嚶嚶嚶嚶好害羞!
蘇行眯眼:“你臉怎麼這麼紅?”
面對了他如狼似虎的眼,長歌的小臉愈發爆紅,“你、你、那你輕一些。”已是害羞到極致了。
蘇行“嗯”了一聲。
啊啊啊啊啊好緊張啊腫麼破?
半響。
長歌:“咦?你在做什麼?”
蹲於長歌身前的蘇行就抬起臉來,“踢你看看有沒有傷到腳踝。”
長歌:原來
蘇行:“不然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長歌:“”
不過,親親還是要繼續的。
看來自己還是挺了解他的。被這人壓在地洞的壁上,狠狠親吻嘴唇的時候,長歌模模糊糊這麼想。
地洞狹小,一會兒便可聽見彼此抑制不住的喘息聲音。
長歌臊得臉紅脖子粗。
被他親吻脖頸的間隙裡,長歌揚起優美的頸項。然後,她就在地洞的出口,看見了
“啊啊啊啊啊!”長歌驚叫,猛地推開蘇行,趕緊背過身去慌忙扣衣服。
蘇行也是吃了一驚。不過,他面上並不表現出來,先是輕聲安慰了長歌兩句,而後,他緩緩抬頭,不緊不慢對著洞口的那一顆小腦袋道:“小混蛋,你皮癢了是嗎?”
上頭的小混蛋就扯著嗓子吼了一句:“娘!你聽見了,你不在的時候,這個傢伙就是這麼對待我!!!!”
“左左”這是長歌哭笑不得的聲音。
回程的路上,蘇行帶著長歌,騎在疾風身上緩緩走。
左左撇著一張小嘴,幽怨著一張臉,騎著小灰慢慢跟。
是的沒錯!左左是騎著小灰過來的!
要是自己沒騎了小灰出來,好藉機在他娘面前邀功,此刻,他就能坐在他娘懷裡了。
左左萬分後悔中。
可是,左左怎麼就搖身一變成了她兒子了呢?
蘇行調整了下長歌的姿勢,讓她在疾風身上坐得更舒服一些。他親親長歌的耳朵,道:“當年,衛軍感到,解了陳都之圍。亂軍中,你被衛國皇帝救起,那個時候,你已懷有三個月的身孕。”
長歌“啊?”了一聲。
蘇行卻是側首對小左左道:“你娘當初冒了生命之危生下你,日後要多孝順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