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年不利啊嚶嚶嚶嚶。不知道這一回還能不能成功跑掉
四叔,長歌想你!可長歌不曉得自己還能不能留著小命去找你嗚嗚嗚嗚。
恍惚間,長歌覺著,這一次的拉扯,與以往都不相同。
長歌被人推倒在地,地上長青草,綿綿軟軟,並不疼。
果然是不同啊!那人將長歌一把推倒,然後就俯身壓了上來。
啊啊啊啊啊啊長歌要完蛋!
“救”長歌的呼喊聲被堵在了嘴巴里,長歌猛地瞪大了眼睛,因唇上突如其來的疼痛。她、她、她、她遇上採花大盜了!!!!!
長歌要反抗!要咬人!
她耳邊就有一把迷人的嗓音幽幽在響起:“連我的味道都記不得了,你說你是不是欠收拾,嗯?”
長歌吶吶:“我、我那是因為”
男人喊住了長歌的耳唇兒,大手危險地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帶遊走,“那是因為什麼?”
長歌:“那是因為情趣!”
“”
其實,在這人熱乎乎親上來的時候,長歌繃緊的心就鬆開,身體也連帶著癱軟了。這個壓著她的是她的男人,長歌安全了,安全了的長歌就難免想要小傲嬌一下。
蘇行很快發現了長歌的狼狽,下半身都溼了一大片了,能不發現嗎?
長歌小腿蹬蹬,試圖把自己的小腿肚子從他的大手裡頭解救出來。可惜,未果。
“怎麼回事?”蘇行一邊替長歌脫鞋子脫襪子,一邊問。
長歌覺著他的聲音簡直不要太可怕!他的臉黑得簡直不要太徹底。
長歌怯怯看蘇行。她“呀”了一聲,因他脫了她的鞋襪,就把她光溜溜的腳丫子扯去了胸前。
他在給她擦乾腳丫子,用他風流倜儻的衣袍。長歌這才注意到,同她一樣,他入宮後,也已換了一身衣。
認真給她擦乾腳丫子和小腿肚子的蘇行,簡直不要太好看!
“嗯?”他動作溫柔,聲音卻一點也不溫柔。他的聲音簡直不要太可怕!
長歌蹬了蹬腿,可任憑她如何蹬,她的腳丫子仍舊逃不出他的手心。他手心灼熱,就那般託著她的腳丫子,有些癢
長歌愈發吶吶:“可以不說嗎?”
蘇行連眼皮都不抬,讓她的腳丫子抵去他的胸前,給她擦乾了一隻換一隻,“你說呢?”
長歌嘆息,好吧,這事兒本來也沒想著要瞞他的,只是,此刻,好似不是說話的時候啊嚶。可是不說話又好尷尬。長歌渾身燥熱臉紅心跳好緊張。
蘇行:“你臉紅什麼?”
長歌:“沒紅!哪有紅?!那是你的錯覺!”
蘇行看著長歌,不說話。
長歌捂臉:“好啦好啦,都告訴你啦。”
春夜的氣溫並不低,春風吹上臉頰,吹去了渾身的燥熱,是舒服的享受、
蘇行找了棵大樹靠坐下來,長歌則坐在他的懷裡,兩隻手臂自自然然圈住他的脖頸。
“後來那個蕭勁就走了。吶,他還給了我那麼一封信,我瞄了一眼,是左左的筆跡呢。只是裡面的內容還沒來得及看。好奇怪啊,你說蕭勁怎麼會帶左左的信給我?”長歌對蘇行細細說了她遇見蕭勁的事,公主陳蕊她也提了一句,至於後來又遇見了韓王,長歌沒說。反正韓王已經被她打敗了嘛╮(╯_╰)╭
蘇行蹙眉,在思索。
長歌乖乖坐在他懷裡,安安靜靜的。
蘇行的視線落在長歌的小手上,長歌正拿著那封信,有一下沒一下甩著,自己玩兒。
蘇行清涼的眼鎖住長歌:“你可知蕭勁是何人物?”
長歌奇怪地看他一眼:“知道啊,他是祁國大將軍,很有名很厲害的。”
蘇行:“很厲害你還敢往上湊?”
額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
長歌眼珠子滾來滾去,滾了半天,她就冒出了一句:“我跟他沒仇,他害我做什麼╮(╯_╰)╭”
☆、陳國(34)
蘇行的大手就在長歌的細腰上一掐,“可惜了,我同他有仇。”
長歌驚奇問:“什麼仇?”
蘇行:“國仇。”
好吧。
蘇行拉過了長歌,讓她整個小身子盡數掛在了他的身上,“長歌,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我本想將你藏起來,可世事無常,我若想保住你,就只能用這樣光明正大的方式讓你待在我身邊。我知道,這會令你少了許多自由。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