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理論的,這不是被蕭勁他們的事情耽擱了嘛。然後一耽擱就耽擱出個事情來了,被蘇行發現他茶壺被掉包了!
咦?
不對啊!
發現被掉包了他怎麼還拿來泡茶來著?
所以答案是他其實沒有發現?!
長歌捂住腦門,腦仁兒疼了。
蘇行淡淡看長歌,“杵在那兒做什麼?進來。”
長歌:“哦哦。”
蘇行:“坐。”
長歌就選了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了。
蘇行:“故意同我拉開距離,你不心虛嗎?”
長歌:“”
“叫、叫我啥事兒啊?”心虛的長歌沒話找話。
蘇行抬手。
長歌抱頭。
長歌就看見蘇行把一杯水推到了她面前。
哦哦,這是讓她喝水的節奏嗎?
她還以為他要打他。
瞄一眼蘇行,他舉止如常的樣子。
長歌愈發心虛了。她就乖乖捧起了杯子,小心瞄他,小口喝水。
蘇行:“你說這個茶壺是不是變小了?”
“噗——”
長歌一口水就噴了出去。
將將噴了蘇行滿身。
蘇行的臉黑了。
長歌心虛著心虛著,反而笑了。
蘇行任由衣襟上的水珠往下滴,他不怒反笑:“你似乎心情很好?”
長歌指著茶壺,厚著臉皮道:“我想,是因為這些天天氣太冷,太冷了所以它自己變小了吧。”
蘇行笑。
長歌覺著,他笑得好可怕!
長歌:“啊啊啊!你幹嘛抱我?!”
蘇行:“看看你有沒有因為天氣太冷,變小了。”
長歌:“”
蘇行抱著長歌,大步往書房內小隔間走,“你若變小了,我多心疼。”
長歌:蘇大爺我錯了嚶嚶嚶嚶嚶。
蘇行毫不客氣地將長歌扔去了小隔間裡的大床上。
長歌柔軟的小身子就在大床上彈了又彈。
大床好軟!
蘇行立在床邊,雖然臉上溼溼的,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美感。
他:“你是要老實些自己脫,還是我替你脫?”
長歌:“!!!!”
長歌不要自己脫!
長歌更加不想他來給她脫!
長歌扭動:“呀你快放開我!萬一你的幕僚們來找你談事情呢!你這個樣子讓他們看見了,他們會多寒心啊!”
蘇行:“收拾完了你,有的是時間籠絡他們。”
長歌:“”
眼看大勢已去,但長歌一點兒也不想妥協,她在做垂死掙扎。
長歌舉手:“我有情報!”
蘇行挑眉,“哦?說說看。”心情很好的樣子。
長歌趕緊把自己縮去牆角,離得這人遠遠。然後,她自胸口處摸啊摸啊摸啊摸,就摸出一塊舊舊的羊皮紙。
蘇行不高興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身上藏?你想鬧肚子”蘇行的聲音突然頓住了,因長歌展開了那一塊羊皮紙。
那是
蘇行眼內迸發出光來,“哪兒來的?”
他這個樣子表現,必然是喜歡她的情報的了。長歌就得意地笑:“山人自有妙計。”
蘇行接過長歌手中的羊皮紙,他就這般靠坐在床頭,一手摟了長歌,一手在那鋪展開來的羊皮紙上指指畫畫。
見自己危機解除,長歌也高興了。她就放鬆了自己的身體,趴在蘇行的臂彎上,同他一起看。
這羊皮紙上畫著的,赫然便是陳國的軍機佈防圖!
長歌:“你說這個東西是真的假的?”
蘇行緩緩抬眸看長歌:“真的。”
長歌:“那我這次是不是立了大功?”
蘇行:“是的。”
長歌眯眼笑:“那我犯的錯誤是不是可以一筆勾銷了?”
蘇行:“可以是可以,不過,你需得親我一下。”
長歌吧唧一下就親在了他的臉上。
親完發現蘇行眼眸灼灼,長歌就、就臉紅了。唉,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她怎麼還動不動就臉紅脖子粗什麼的啊?!
蘇行輕撫長歌滿頭的青絲,給她順毛,“你順來這份東西的時候,對方可知曉?”
長歌訝異了一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