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不由分說就開始哇啦哇啦哭。急著哭的長歌便未留意到,小悅悅情急之下對她稱呼的改變。
☆、陳國(22)
長歌還沒哭夠就被小悅悅拉起來了,在長歌朦朦朧朧的視線裡,小悅悅的臉是真實而嚴肅的,她何曾在小悅悅臉色看過這樣子的神色?
一時間,長歌也顧不上哭了,只愣愣將小悅悅看在。長歌覺著,眼前的小悅悅,有哪裡不一樣了
小悅悅一把拉住長歌的手腕,“走!”
可長歌的左腳痛得厲害,並不能跟上小悅悅的疾步行走。
小悅悅暗叫一聲糟糕,她略一沉思,就走去那厚厚的冰層邊,拿手在冰層上敲擊,極有規律的一番動作。
敲完,小悅悅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然後,冰層邊的地上突然破開來一道口子。
小悅悅看長歌:“快走,我們沒時間了!”
長歌看向小悅悅的視線裡有驚疑,“你,怎麼會知道”
小悅悅又來牽長歌的手,“沒時間解釋那麼多了,總之你信我,我不會害你!”小悅悅聲音急切,她拿一雙熟悉的眼瞬也不瞬看長歌。
長歌自她眼中看見了真誠。
好吧,不跟小悅悅走,她還能有其他選擇嗎?在這裡被餓死?
左右都是未知,長歌決定信小悅悅一次。
地下那道破開來的口子裡吊著一根*的麻繩,小悅悅說順著麻繩爬下去會讓長歌好受一些,起碼不會碰到她的傷腳。
原來如此。
長歌站在口子的邊緣處向下望去,口子裡黑沉沉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小姐先走,我在後面斷路。”小悅悅急道。
長歌順著麻繩爬下去的時候,最後又看了一眼那冰層中的女人。
冰層中的女人嘴角含著笑,是慈愛與包容的模樣。
麻繩粗糙,摩擦得長歌的手心生疼。這一段的攀爬與下落,好似沒有盡頭。
終於,長歌的右腳先沾了地。
麻繩連下的是一方長長的甬道。甬道兩側有火把,火光跳躍而閃亮,一路延伸到遠方。
隨著長歌下來的小悅悅就來攙扶長歌,“我們得趁著天亮之前出去。”
長歌反握住了小悅悅的手,“小悅悅,告訴我實話,你怎麼會對這裡這麼熟悉?”
小悅悅看長歌,她眼內映出火把跳動的樣子,“我曾在這裡生活多年。”
長歌的嘴巴就張成了一個“0”。
小悅悅就脫口道:“不止是我,連你”對上長歌驚慌的眼,小悅悅突然說不下去了。她話鋒一轉,“此事說來話長。這裡不是說好的地方,我們先出去?”
長歌點頭。
小悅悅就攙扶著長歌,二人已最快的速度在甬道里行走。小悅悅說:“待出去後,我會原原本本告訴你一切。”
長歌本想張口問小悅悅,那麼,你到我身邊來,真的只是你讓我知道的那些理由嗎?
但她沒有問出口。長歌想,小悅悅說得對,眼下不是該在意這些的時候,逃出生天去才是最緊要的事。
因了長歌受傷,小悅悅先前說的趕在天亮前出去,便成了一個美好的想往。
終於,甬道的盡頭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裡。
甬道的盡頭投射進來明亮的光,天,大亮了。
長歌是開心的,她們終於脫困啦!開心的長歌便未留意到,觸及到甬道盡頭那天光時,小悅悅的眼神猛地黯淡了下來,就好似、就好似有一些名為希望的東西,自她眼內消失了。
小悅悅很快便調整好了表情,未讓長歌察覺到她的異常。
小悅悅攙扶著長歌去到洞口處,洞口處光明,只一腳便能跨離這叫人壓抑的長長的甬道。
長歌已經聞見野草的芬芳啦!
可是,小悅悅卻當頭潑了長歌一瓢冷水,小悅悅對長歌說:“我就送你到這裡,接下來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不過,據我所知,太子應該就在附近。”
長歌詫異看小悅悅:“說得好像你不跟我一起走一樣。”
小悅悅看長歌,不說話。
長歌就驚悚了,“不要告訴我被我的烏鴉嘴說中了?”
小悅悅看長歌,她眼裡有叫長歌看不懂的太多東西。
長歌更驚:“為什麼?為什麼不跟我一起走?還有誰給你留著什麼任務嗎?是不是宋允?肯定是他!這人太可惡了,一點都不為你著想!你別怕他!你反正是我的人,你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