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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長歌羞窘,推他,“你別、別這樣,我們這樣、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蘇行固定住長歌胡亂扭動的身子,大言不慚道:“你我兩情相悅,有何不對?”

可我是你外甥女啊你選擇性失憶了嗎?

長歌一急,真心話就奔騰而出了。

蘇行看她,“原來你在意這個。”

長歌炸毛,“這難道不是會被棒打鴛鴦被唾棄死那種嚴重程度的理由嗎?”

蘇行摸她的頭髮,給他順毛,“原來在你心中,你我早就是一對鴛鴦了。”

長歌被他一噎。

蘇行繼續摸她的毛,笑得無害,“長歌,你的自覺令我歡喜。”

長歌想哭,“可是你是我四叔啊,可是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啊嗚嗚嗚嗚嗚”

“若我不是呢?”

長歌的“嗚嗚”戛然而止,她愣愣抬眼看他,樣子呆呆的,像只自投羅網的白兔子。

蘇行手臂上用力,就將長歌的身子抱起,抱起坐去了他的腿上。

長歌仍然愣愣不能反應,只任由他施為。為了讓他的大長腿舒服一些,她還配合地抬了抬屁屁。

長歌的聲音顫顫,“你是說我、我是撿來的野孩子?”

蘇行黑線,“自然不是。”

長歌傻傻看他,眼角還帶著晶瑩的淚,“原來四叔你是野孩子。”

蘇行:“”

最後,長歌得到的答案是——蘇行和高辛帝不同爹也不同媽。

那確實不是她的四叔沒錯。

“可四叔你的親爹媽又是誰?”長歌好奇。

蘇行仍舊維持著給長歌順毛的姿勢,可他的眼光變得悠遠,他眼中彷彿藏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他的表情叫長歌不安。

不安的長歌就動手抓了抓他的胸胸。

他垂眸看她:“不能說。”

長歌立時覺著自己懂了。她想,原來四叔的身世竟如此叫人心酸,連親爹媽的名字都不能提起。長歌覺著這其間必定含著些皇朝裡不為人道的辛秘事,她的心情陡然逆反,心裡充斥著的酸酸澀澀的盡是對四叔的心疼。

長歌挪了挪屁屁,就、就張開雙臂抱住了蘇行的脖子。“四叔”她把腦袋擱在他的肩上,低低喊了一聲。

四叔的肩膀看著瘦弱,貼上去了才知道原來這般厚實。果然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長歌一瞬間滿足了。

對於長歌難得的主動,蘇行的反應是——從善如流地,反手將長歌抱住。二人緊密相貼,就似他們身後的那一對連理枝。

“可是願意了?”蘇行的聲音響在耳邊,內裡點點都是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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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長歌被拐走了

☆、151。戰事(22)

長歌扭了扭身子,不說話了。

察覺到長歌的異樣,蘇行就推開長歌一些些,抬起了她的臉來看,“又怎麼了?”

長歌扭了扭,又扭了扭,小臉蛋紅撲撲的,不敢看人。這孩子這是又扭了吧唧的害羞了。

蘇行的指腹貼在長歌紅撲撲的嫩臉上,兩人離得近了,他的呼吸就噴在長歌的臉上,“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願意了。”

長歌垂下眼去,小睫毛顫啊顫啊顫,沒說話。

蘇行眼裡盪漾開了笑意,他用很溫柔很溫柔的聲音同長歌說話,“我很歡喜。長歌,你可歡喜?”

長歌看著他,看著他,然後,在他的眉頭不自覺挑起的時候,撲上去,在他嘴角親了一口。

他就愣住了。

偷襲成功的長歌趕緊自他懷裡跳開,爬起來就要逃走。

可惜,前路有疾風,後路有四叔,長歌成功被堵,只能被人按在懷裡,狠命地親了個夠。

蘇行抱著長歌,抱得她的雙腳都離了地。他看著她的眼睛,他的一字一句都清晰地入到她的耳中,他說:“長歌,我知你還有許多顧慮,把他們都交給我可好?今後無論發生何事,你只需記住一點——你一直住在我的心裡。”

腳不著地,叫長歌亂沒安全感的,她就蹬了蹬小腿;蘇行的視線緊緊鎖住她,叫長歌怪害羞的,她就、就點了點頭。

蘇行就抱著長歌掂了一掂,誇她真乖。

長歌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蘇行挑眉,“想說什麼?”

長歌憋了一憋,到底沒憋住,就說了一句,“四叔,我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