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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沈約怎麼說也是國之棟樑,又是為了護她們周全死了的,那就救了他吧。

左右這事也危及不到衛姜的安危。這個時候,長歌是這麼以為的。

這事兒得做得隱蔽,長歌看一眼洞口的方向,到底不能放心那個蓮兒,便踢了大灰站起來,讓大灰龐大的驢軀擋住了她同衛姜的動作。

大灰很乖,“嗯昂——嗯昂——”似在配合叫。

長歌就給了衛姜一根細細長長的銀針。

衛姜困惑地將長歌看著。

長歌難得看見家姐露出這般無助傻氣的神色,就趁機拍拍衛姜的腦袋,語重心長道:“拿這個去取心頭血呀。不然你還真以為要把你的心剖開啊!又不是九尾狐狸。”

衛姜“嗯”了一聲。

長歌是學過一些針法指法的,衛姜又是個果敢的女人,在長歌的幫助下,衛姜的心頭血取得毫不含糊。待那溫熱的心頭之血滴上華情蠱母蟲身時,就有“嘶嘶——”的聲響發出,連帶著,那股芬芳更濃郁了。

☆、45。沈約(6)

長歌也是新奇,瞪大眼珠子,便眼睜睜看著母大蟲的蟲身一瞬間長大了一倍不止。原來這大蟲是救的人越多,長得越大的,這也算是一隻好大蟲了。

母大蟲生小蟲子的過程也挺新奇,小蟲子倒像是自母蟲身上分裂而來,且小蟲蟲並不像長歌形容得那般噁心,其實就是黑黑的兩小坨——兩粒小藥丸。

託著兩顆小藥丸在手,長歌猶自不放心,“姐,你可想好了?雖然據說這蟲蟲吃了沒甚大禍事,但它到底是蟲蟲啊”

衛姜只是接過了長歌手裡頭的東西,一仰首便服下了其中一粒。她託抱起沈約的上半身,輕輕掰開他蒼白的嘴唇,頭也不抬道:“這蟲子你不是每日都吃?你能吃得,我為什麼就不吃不得?”

長歌心說這能一樣嗎?她這是能活一天是一天,悲催的娃沒有其他選擇。衛姜卻是好吧,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長歌感慨。

在長歌感慨的當兒,衛姜已幫著沈約服下了小蟲蟲,一切業已成定局。

山洞裡頭突然就有一些沉默,空氣靜靜流淌,只有大灰呼哧呼哧的呼吸聲在迴響。

驀地,洞內響起一聲微弱的男人的呻吟。衛姜同長歌對視一眼,皆自對方眼中看見了震驚之色。她們再去看沈約時,他雖未有醒來的跡象,但那微微顫動的嘴唇還是洩露了他生命的跡象。

華情蠱竟然這般有效!長歌呆呆就去摸重被她掛去脖子上的小紅盒子,紅盒子裡頭住著一隻母大蟲,事實證明,這是一隻威力無邊的好大蟲!

衛姜俯下身去,貪婪地看著沈約的容顏。沈約又是一聲淺淺呻吟,他面色漸漸回緩,竟有一絲絲紅潤自他臉上透出。

衛姜心下就是一鬆。可驀地,她猛然閉上眼睛,一聲喘氣抑制不住地自她口中發出。衛姜雙手抱胸,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來。

長歌大驚,慌忙撲過去抱住衛姜,“怎麼了怎麼了?有哪裡不對勁嗎?”長歌怕死了,她也從未用這母大蟲救過人,萬一傷了衛姜,那那她會愧疚死的!

好在,衛姜的不對勁也只在一瞬。她拍了拍長歌的手背,“我沒事,剛才不過一陣心絞痛罷了。”

長歌猶自不能放心,就動手去摸衛姜的胸口。結果,她的小手被衛姜一掌拍下,“你過去點,我要替他包紮傷口。”衛姜開始重色輕妹。

長歌默默閃開。好吧。她就是那傳說中用完了就被丟的悲催的娃。還是她家大灰好!

大灰溼漉漉的驢眼正一瞬不瞬盯著洞口的方向。

長歌就朝著大灰的方向望了過去,她看見洞口的蓮兒正背對著她們,伸長了脖子守著洞口,對洞內的一切,仿若未聞的樣子。

想著昨夜到今日驚心的種種,長歌心想,還真虧了這個蓮兒的機警,要不然她同衛姜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幸,隨後的日子裡,長歌她們都未遇上那些窮兇極惡的賊人。

這次被偷襲顯然是有人裡應外合,且同官府勾結,妄圖要了長歌或是衛姜的性命。衛姜猶記得沈約單身赴死,同那群穿官服模樣的馬上男人大戰的情景,她便再也不願聯絡官府了。

那便只能自己回衛都了。

長歌同衛姜摘下身上的首飾,蓮兒自告奮勇,去了山下小城將首飾賣了,僱來了輛小車。

據蓮兒說,那些首飾當鋪的老闆本不願收,因瞧著太貴重了,怕是假的。後來,還是蓮兒好說歹說,又遇上當鋪老闆的大胖兒子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