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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他!

咦?她的身體怎麼能動了?長歌驚。

男人的語氣依舊是波瀾不興,“我替你解穴。你閉起你的眼睛。還是你想我找人把你的眼睛挖了?”

長歌嚇死了,趕緊閉上眼睛!

她這是撞上什麼人了啊?太TM流年不利了!

不行!雖然上了賊車,但她還是要想辦法自救!

馬車內無人,且這人背對著她,長歌也不用強求自己做面癱狀了,她面色怕怕,聲音卻做鏗鏘狀:“你們,要把我帶去哪裡?”她不敢多說,怕這人嫌她聒噪。

玄衣男子的杯盞將將舉至了他那略顯得蒼白的唇邊,聞言,他的動作頓了一頓。那一杯清酒到底未入得他口中,可酒香卻已盈滿了四壁。

饒是長歌再不懂酒,也聞得出這酒的價值。她心下更亂,腦中飛快猜測著此男的身份。此男定是非富即貴,且身手不凡。觀他舉手投足間的動作,她還真看不出他是哪國人。

天下間不乏高手,關鍵是這高手能入得此山,且來去自如

馬車側邊的簾子突然被這男人拉開,毫無徵兆地,他把一壺顯然名貴非凡的清酒都給潑了出去。

“你”長歌發誓自己沒睜眼睛,她、她只是聽見了聲音。

“如此聒噪,影響到我煮酒心情。從此刻起,閉上你的嘴。”

長歌:“”

長歌深深覺著,這人對她的威脅,絕不是說說而已。

這人長得美,卻是個如此黑心腸的!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面對美貌的東西要慎重,貌美如仙,心如蛇蠍什麼的太可怕了!

被勒令不能睜眼不能說話,又有滿室酒香陪襯,明知不應該,長歌還是睡了過去。

夢裡,她又變作了那一個賢惠的女人,日日熬一碗茶湯,在渡口邊,等待著她的某人。

如往常一般,長歌帶著不能知曉某人樣貌的困惑自夢中醒來。醒來之後的長歌,聽見了兵器交融的聲音,還有馬車外“嘿咻——嘿咻——”喊打喊殺的聲音。

顯然,外頭有人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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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評到我碗裡來!!!!!

☆、5。大師你好(5)

外頭有人在打架,玄衣大師卻是一副散漫的樣子臥在了馬車內名貴的地毯上。他一手支頭,一腿曲膝,寬大的衣袍鋪散開來

真是的,連睡個覺都能睡得這麼落拓有姿

長歌,打住!現在逃命最緊要!

長歌貓著腰,準備偷偷爬下馬車。

長歌始終信奉一個道理:物極必反,慧極必傷,一個人黴運走多了,總能撞上那麼一兩回狗屎,行個一回狗屎運的。

長歌真的從馬上裡爬下來了!

不過,在爬下來之前,她偷偷用力在那人廣袖內裡潔白的的衣料上印上了一個泥腳印。

外頭有兩撥黑衣人在喊打喊殺。

長歌沒功夫去圍觀,黑衣人也沒空閒來裡她。她就這般貓著腰,疾走幾步,“噌”一下撲入路邊的灌木叢裡,消失不見了。

幾乎是長歌的青衣身影一消失在馬車裡,馬車上原本沉睡不醒的玄衣男子就睜開了眼睛。

“主公,人走了。”

“跟上去,別丟了。”

“是!”

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裡,男人的那一雙眼睛,深沉似古潭。

長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進了她那位於隱秘山腰的窩裡。

在此,窩等同於房子。囧。

籬笆門被她撞開,院子裡,聽到聲音的大灰撒歡似的向她奔來。

“快,大灰,準備準備!我們要跑路!”

大灰歪了腦袋,困惑地將長歌看著。可惜,長歌一陣風似的跑進了屋裡,只剩門板無力地在風中搖曳。雖然不能明瞭長歌的心思,但大灰是一隻好大灰,它便動動耳朵,甩甩尾巴,“嗯昂——嗯昂——”叫了兩聲,鑽回它自己窩裡去不知道幹嘛了。

大灰是什麼?

大灰是一頭聽話的小毛驢!

屋內。

長歌自枕頭底下翻出來一個小紅盒子,利落找出一根紅線,串起小盒子掛在了脖子上,牢牢將它護去了胸口。

長歌又翻出早準備好的包袱,開啟櫃子門,將裡頭的裝藥丸的瓶瓶罐罐一股腦兒掃進包袱裡。

打包迅速完成。

待長歌奔出屋子的時候,正好看見大灰從它自己窩那兒爬了出來,長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