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卻顯得格外沉重。
他想過安靜平凡的生活,都不能。為什麼他和若希之間都會有那麼多騷擾者。難道有錢的男人,就不能專一地愛自己的妻子,非要養幾個情婦,生幾個私生子才是趕潮流嗎?上次若希被綁的事情,他還吩咐霍東愷繼續追查著,那個潛在的敵人也很狡猾很強大,而霍東燕的事情,他也還要管,現在又弄出一個存心搞破壞的人。
感覺很多事情都是一連串地襲來。
他是能應付,只是覺得特別的不舒服。
“還是你厲害,我都不知道要混多少十年,才能有你這樣的本事。”若希仰臉,讚賞地看著自家的男人。
牛逼的人就是牛逼,能查到別人查不到的東西。
“你只要有我就行,其他的都不用在意。”他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的。
若希笑了笑,秀眉卻攏了起來:“這個人我絕對不認識的,我猜他對我也不是真的認識,他會不會是某個我認識的人請來的?”
“能知道你的手機號碼的人,你想想能有幾個人?縮小的範圍,我們排查起來很容易。不過”霍東銘眼裡閃爍著狡猾及冷狠,他低首,在若希的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什麼話,便見若希感興趣的點了點頭。
寬大的,密封的一間畫室裡,地面上丟滿了被揉成了一團的紙張。
在一個畫架面前,黑帝斯抿著唇,黑著臉,懊惱地看著他的第N幅美人圖畫,畫面上的女人沒有一點和他心目中的她相似。
而在他的身後面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則堆滿了各種關於人物素描的書。
自從做了那個夢之後,黑帝斯就抽空學人物素描,為將來尋找那個她作鋪墊。
可惜他畢竟不是萬能的人,更不是天才,學什麼都能一學就會。他學了幾天了,還是畫不出一幅象樣的畫來,連她的臉形他都還畫不像。
大手一伸,第N次把那幅不合格的畫撕了下來,用力地揉成了一團,用力地丟到了地上。
轉身,他坐回了桌子前,又細細地翻看著那些書,打心裡羨慕那些畫家,可以把自己想畫的人畫得栩栩如生。
因為他害怕別人知道他在畫一個女人,所以這間畫室是密封式的,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進來,包括他最信任的助手喬治。
地面上丟著的那些失敗作品,他每天離開畫室之前,都會自己收拾起來,然後偷偷地燒掉,只有讓這些東西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才是最安全的,才不會讓那些人有機可乘。
合上書,他又從書堆中抽出一本,唯一不是關於人物素描的書。
那是一本取名字的書。
他能做那樣的夢,他敢肯定那個女孩是懷了他的孩子。既然是他黑帝斯的孩子,名字當然由他來取。如果是男兒,將來就要繼承烈焰門,成為下一任的門主,名字當然要霸氣一點。如果是女兒,名字要動聽一點。
黑帝斯從來不知道自己對未來的孩子會那般的在乎,那樣充滿著期待。
他甚至還沒有確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懷孕了,他竟然就開始為不知道是否真實存在的寶寶取名字了。
門中長老們幾乎天天都會在他的面前耳提面命,說為了烈焰門後繼有人,讓他要立即娶妻生子,為烈焰門生下下一代的門主。而他自己此刻都還是少門主身份,還沒有完全坐上門主之位,長老們就心急地為了他的下一代著想了。當然長老們是為了烈焰門著想,會催著他結婚生子,是擔心他會被人謀殺了,那麼烈焰門有史以來的規矩就會被破壞。
誰叫他母親只生了他一個人。
他的父親是個風流成性的男人,他的母親是一個安安靜靜,沒有野心,不喜歡湊熱鬧,安於現狀,不喜爭鬥的女子,也正因為她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才會力挫群芳,被他風流成性的父親娶為妻子。父親的想法很簡單,娶了這樣的妻子,可以讓他的後宮平靜,不會有元配迫害情婦的情節發生。
母親溫柔,一般很難生下像他這樣心狠手辣,卻俊美如斯的男子的。可偏偏現實就是這般的殘忍。他一出生就被抱離了母親的身邊,被送到了秘密的地方,由最忠於門主的人撫養成人,他所受的教育都是來自於那些人。很小年紀的時候,他就敢殺人放火了。成為少門主不僅僅要靠著嫡子的身份,還要靠著天賦。如果他沒有天賦,那麼門主將會和妻子再生一個嫡子出來,要是生不了,就會和妻子離婚再另娶他人,以求能生下具有接手烈焰門的繼承人。
烈焰門最讓人神秘,最具探索考究的地方就在於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