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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的被幸、懷孕都是在她身邊發生的事,她做不到漠然坐視,好在她也不以為石傳鈺真會這麼絕情的對雲燕不聞不問,說到底,雲燕腹中懷著的,也還是大越皇室的血脈,斷然不容流落在外,更不說石傳鈺本就子嗣稀少。

她不說這話,也還罷了,一說了這話,雲燕一個忍之不住,眼淚便即滾落下來。

遠黛一生,最不喜見人在自己面前哭泣,見她如此,不免蛾眉愈蹙,少不得轉眸給了繪春一個眼色。繪春會意,忙自快步下了臺階,伸手穩穩扶住雲燕:“天冷,你出來時,怎麼也不加件衣裳!走,我陪你回屋去!”見是繪春親自來扶自己,雲燕頓感受寵若驚,但她也是懂規矩的,答應一聲後,仍自朝著遠黛深深一禮,這才告退了下去。

目視她二人離去的背影,遠黛卻忍不住搖了搖頭。在廊下又自出神了片刻,才要轉身回屋時候,身後卻響起了熟悉的腳步之聲,隨之而來的,卻是柳兒的聲音:“郡主!”

回頭看她一眼,遠黛倒也並不多說什麼,只抬手略略作勢。柳兒會意,忙上前扶她回屋,同時更低聲的道:“郡主,皇上命人傳了訊息來,問可要差人來迎你回去?”

不曾猶豫的,遠黛很快答道:“你回了訊息去,只說若明年正月十五,仍聽不到我啟程返回的訊息,再差人來迎不遲!”只要有一線可能,她都不想讓百里肇與石傳鈺起衝突。

對石傳鈺,她雖不能全然釋卻往日齟齬,但從前那種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情分,她也依然不能完全抹殺。而況這二人,如今的身份,又恰是旗鼓相當。若然他們之間撕破了麵皮,只怕兩國如今維持的一種平衡便不免要被打破,這種情況,無疑是她所不樂見的。

柳兒聽得微微遲疑,過得一刻,終忍不住道:“郡主,皇上登基,按例是要冊封皇后的!”這話卻是在提醒遠黛,若她不能儘快趕回平京,這冊封怕是不免要推延了。這之中倘或有了什麼變數,日後只怕是後悔莫及。只是這話,她卻不好明白說得,只得稍稍提點了一句。

遠黛早知柳兒絕非看來這般幼小,此刻聽她如此老氣橫秋的說出這話來,也不覺一笑:“若真如你所想,我更不必這麼匆匆趕回去了!”他若當真如此,這場夫妻也就該到頭了。

柳兒默然,半日才嘆了口氣:“郡主的意思,奴婢已明白了!”

二人堪堪說到這裡,已聽得外頭簾櫳輕響的聲音,卻是繪春回來了。柳兒聞聲,立時變了面色,更快步的走到桌邊上,倒了一杯茶水遞與遠黛:“郡主喝茶!”

失笑的看她一眼,遠黛倒也無意拆穿她。她雖信任繪春,但有些事情,卻也並不以為,有讓繪春全盤知道的必要,說到底,繪春將來是要留在郢都的,知道的太多,對誰都沒有好處。接過柳兒奉上的茶盞,遠黛才剛啜了一口,那邊繪春卻已移步進了內室。

“你回來的倒快!”遠黛隨口道了一句。

繪春聽得抿嘴一笑,便解釋道:“奴婢才剛送雲燕到後頭,尚不及進屋,晴寧卻已找了來。她既來了,又何須奴婢!奴婢便匆匆回來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蛇侍衛

遠黛點頭,倒也並不多問什麼。反倒是繪春在旁覷著她的神情,又自拿眼看了一看柳兒。遠黛見她如此,便知她這是有話要同自己單獨說,當下笑笑,畢竟找個藉口,將柳兒打發了出去,而後卻笑問繪春道:“你可是想問我何以要這般幫雲燕嗎?”

繪春見遠黛主動問起這個,真真是正中下懷,當下蹙眉道:“郡主的用意,奴婢倒不在意。奴婢只是擔心,雲燕那丫頭,會讓郡主失望!”她可不覺得雲燕是個能在宮中立住腳的。

明白她的意思,遠黛不由的笑了起來:“這事,你當真是想差了!我所以幫雲燕,只是因為她如今到底也算得是我的人,而這事說到底,也是因我而起,左右不過是舉手之勞,就幫她一把又如何?至於說雲燕日後如何,也只是看她的福分而已!”

聽她這麼一說,繪春倒不好再說什麼了,稍稍沉吟片刻,她道:“說起來,晴寧的性子其實倒比雲燕要好得多,只是不想卻在運道上差了雲燕一籌!”

遠黛笑笑,過得一刻才道:“運道這兩個字原就不好說!難得你對晴寧頗有好感,日後她若真沒這個運道,你卻不妨尋個機會,拉她一把!”

瞭然頷首,繪春微嘆道:“這是自然的!只是也不知道皇上肯不肯放人呢?”

“旁人開口,他未必肯應,若是你,卻還是有幾分可能的!”遠黛道,很顯然的,關於這件事情,事先她便已想過了。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