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他慢慢的說著,看似平靜淡漠,心中其實卻不無淒涼。他已將死,可對他卻仍不放心。再怎樣深厚的感情,一旦起了嫌隙,便再難彌補,這話誠然不假。
他沒多說什麼,但只是這麼一句話,卻已足夠初煒與嶽堯明白他的意思。沉吟片刻後。初煒方才問道:“若是皇上執意如此,王爺又打算如何應對?”
微微失神了片刻,百里肇也仍是一言不發。事實上。這幾年,他一直都在患得患失中度過。因為這種患得患失,他雖沒有努力擴張手中的勢力,但也並沒有完全放棄。他只是靜靜的蟄伏著,像是在等機會。其實卻是在靜靜的等候,等候原本屬於他的皇位終於旁落。
他曾經離那個位置那麼近,近到唾手可得,然而最終,卻還是與他失之交臂。午夜夢迴時候,他甚至會恍惚的想。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然而夢醒時分,他卻總又覺得不甘。然而他自己心中也明白。真正讓他不甘的是他的父皇與他曾經視若母親的蕭後。
他不甘心就這麼沉寂,這麼任人施為,所以他雖常年閉門不出,卻仍隱隱然的把握著皇位承繼的關鍵。甚至可以說,只要他在一日。這個皇位到底由誰來坐,仍需看他三分顏色。
然而遠黛出現了。她治好了他的雙腿,然而與此同時也讓他重又陷入了漩渦,不再像原先那麼超然——超然的冷眼看他們彼此爭得死去活來,卻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