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位之爭重又變得撲朔迷離,這份謀劃,不可謂不深,而這份功勞,更不會小。
微微頷首,初煒忽而語氣平靜的吐出一句驚天動地的話來:“昭平帝石傳鈺如何?”
“石傳鈺?”嶽堯有些不置信的重複著:“你是說,這一切,竟是他一手策劃?”
抬手點一點深埋於海碗內的兩隻水晶杯,初煒笑了一笑,道:“當日你我二人前往郢都,你在明,我在暗。有一件事,我一直心中懷疑,因不敢肯定的緣故,卻並沒對你們說起!”
深思的看他一眼,嶽堯直截了當的吐出一個字:“說!”
“我可能見過石傳鈺”初煒徐徐的說道,幽邃的目光落在裝有“流霞醉”的酒罈之上,卻是愈發的清冷邃遠:“那一日,我獨自在郢都第一樓‘飄然樓’飲酒”
那時候,他的左臂還在。
他好酒的毛病,並不是斷臂之後才有的。雖然因為這個毛病,百里肇曾不止一次的教訓他。但因他總也無法改掉,教訓過幾次後,百里肇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初煒自己也很明白,百里肇之所以不再多說,乃是不願他以為他這是在命令他,但改不了就是改不了,否則又怎會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之說。因為好酒,不管到了何處,他第一個要去的地方,總是酒館。
即便是身在南越,他也還是忍不住想去酒樓坐坐,嘗一嘗當地的名酒。
所以那一次,他遇到了那個人。那人與他年紀相仿,生得也極清俊。飄然樓,乃是南越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