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三,我還真沒有這麼晚路過這裡過,怎麼晚上這麼嚇人的,你看看那裡面不是好幾個整天宣揚賣的超火的小區嗎?為什麼都沒人亮燈,難道這一片停電了?沒道理呀,你看路燈不都亮著的嗎?”
鄭焰紅成功約到了喬遠征,心裡開心,就悠閒的看著窗外的奇妙景象,驚訝的問道。
趙慎三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嘿嘿,看來您還真是不瞭解民情的大小姐呀!您難道沒聽說過現在的新區房價一路衝高,小老百姓根本買不起,買房的都是有房住的富豪們,之所以買下房子就是為了等待升值丟擲,根本就沒人住,所以這裡白天看上去一派繁華,晚上卻是陰森森的渺無人煙,大家都稱為‘鬼城’的,不光咱們省城有‘鬼城’,全國各大城市都有的。”
鄭焰紅嘆息道:“唉,這兩年房價也的確太過分了,怎麼會翻著跟斗往上漲啊!我昨天在新城區西湖岸看到一棟樓房好漂亮,那陽臺都是弧形的好大,如果坐在屋裡看湖水再好不過了,一問人家居然不按照平房賣,而是一棟五百萬賣的,你說誰買得起呀?幸虧咱們在教委的時候都買了房子,要不然連咱們都買不起,尋常老百姓怎麼買啊?”
趙慎三心裡一動說道:“是啊,所以我才想做點生意,咱們以後就不用在事業上冒險牟利,也能保證您安安穩穩做官的。”
鄭焰紅不知道觸動了哪一根情腸,幽幽的說道:“我比你大,你也不能跟著我一輩子,等你離開我了,我還不是要靠自己去闖?唉!有時候真的挺矛盾的,老想著不能老這樣依賴你,卻總是自持有你在我就能省點心,要是我的防範功能被你給慣的退化掉了,你又離開了我,我可怎麼辦啊!”
趙慎三聽的心裡柔柔的一陣陣發熱,就很男人氣概的說道:“放心吧,只要你不趕我走,我絕不會離開你的!”
鄭焰紅就笑了,從後面捏了捏趙慎三的耳朵,他無聲的笑了笑沒說什麼,但車裡的氣氛卻已經脫離了上下級的格局,充滿了情人的甜蜜了。
車到了黎遠航約定的海參館,鄭焰紅下了車,一回身就看到喬遠征從一輛計程車上鑽了出來,她趕緊笑著迎了上去握住了他的手叫道:“呵呵,喬處長您還真快,剛好咱們一起到。”
趙慎三停好了車過來,三個人一起走進了包間裡,只見黎遠航跟賀鵬飛已經坐在那裡了,兩人趕緊站起來寒暄一番。
面對這些領導們,趙慎三一向很能找準自己的位置,雖然他跟喬遠征也漸漸成了莫逆之交,但是當著領導,他依舊很是得體的開始服務,讓幾個人安心說話。
當著乾爹盧博文的秘書賀鵬飛跟特意拉來助陣的二號首長喬遠征,更加上黎遠航原本就是她多年的直接領導,鄭焰紅覺得今天晚上不用拐彎抹角,心想這幾個心裡都把她當成了盧家或者是鄭家的大小姐,那就索性用小女人的柔弱刁蠻做掩蓋,坦然說出她的要求算了,說不定這樣的話效果還好點,畢竟她的身份在那裡放著,只要她提出來了,喬遠征跟賀鵬飛一定會幫她起鬨,黎遠航當著兩個大領導的秘書,怎麼能不給她面子呢?
“黎廳長,不不不,黎書記,您說我是不是命裡該著做您的下屬呀?怎麼走來走去都走不出您的管轄呀?人家不管了,反正現在郝市長扶了正,常務空缺出來了,人家知道資歷稍微淺了一點,但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呀,錯過了誰知道哪一年才能遇上,您無論如何一定要幫人家拿到。”
鄭焰紅就稍微帶著點驕縱說道。
黎遠航還沒吭聲,賀鵬飛先就說道:“嗨!黎廳,您去了雲都,大小姐要是連常務都沒到手,那豈不是成了大笑話了嗎?”
喬遠征卻不能這麼隨便的說笑話,就分析道:“黎廳,郝市長是本土幫的幹部,他提起來了追隨者自然是眾多的,就算他一直在政府方面,黨委口的副職們未免也向他靠攏,這就佔了天時地利了。而您去雲都做了書記,等於是空降派的領導,在雲都那可等於是兩眼一抹黑,如果政府方面沒有一個您的自己人,日後開展工作未免會有所掣肘,所以讓大小姐當了常務對您是一個大大的妙棋,您立刻就有了與郝遠方相持的力量,當然,我也並不是讓您一下車就與人家分個高低的,只是有備無患而已。”
黎遠航怎麼能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呢?就算是今晚沒有賀鵬飛跟喬遠征助陣,鄭焰紅的願望他也是會滿足的,畢竟,他身為盧省長一手提起來的幹部,又怎麼能連一點面子都不看呢?更何況這個常務副市長給鄭焰紅或者給別人都是一樣,又何樂不給了上司的女兒,落一個大大的人情呢?
“呵呵,其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