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反應?有了這個思索的過程,他看到的東西往往就跟第一印象天差地遠了!
他暗暗嘆息了一聲:“唉!人未老心先老了啊!”
回想起想當年初生牛犢不怕虎卻又屢遭輕賤的過去,又想了想現在越來越深沉卻又越來越顯赫的地位,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是不允許**保持天真的,除非你是可以活在有足夠強大的人為你鑄造的保護牆內,才可以“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把美夢做”的,除此之外,機會跟社會留給你的只能是讓你對自己不切實際的天真刀劈斧鑿,直到一切都面目全非,僅僅留下一身尖刺滿口獠牙,還需要在必須的時候把自己變成一顆抹了油的釘子,一頭扎進顯赫的位置裡,儘可能深的契合進去,越是那個龐大的機器離不開自己,才越感到自己活的有了保障。而昔日的風花雪月,浪漫夢想,僅僅是適合活在精神病院裡的同齡人才能享受到的,對於他這樣天天需要披荊斬棘拼殺在越來越物質的社會里的中流砥柱們來說,既奢侈又虛幻!
從市裡到金佛寺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流雲雖然繼續依偎在二少的懷裡,接受著他的寵愛,可是腦子裡卻已經沒有了從省城到雲都那段路上不停設想的那種報復般的暢快,就連金貴的二少都沒有發現,其實車一開過收費站,流雲就從她的那一邊窗戶緊盯著靠在車上把自己站成了一個“望夫礁”的趙慎三,當時的太陽亮汪汪的,把他臉上那兩行已經快乾的淚痕反射的發著銀色的光芒,他眼底那一抹濃濃的哀傷更讓流雲心疼的心尖子都顫抖了,對趙慎三那種習慣性的愛戀讓她恨不得馬上跳下車去撫平他的淚痕。
可是,她看著趙慎三發現了她們的車隊,一溜小碎步跑到車前,露出他那張好似被鋼鐵焊在臉上的客套笑容的時候,心裡的憐惜還是被濃重的恨意所掩蓋了,這才會越發甜蜜的依偎著二少,讓趙慎三看的心頭滴血,終於暈倒下去。
說老實話,看到趙慎三暈倒,流雲反而心頭一陣喜悅,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喪心病狂到能夠看著她跟二少如此親熱還保持微笑的話,她估計就會這輩子都不再理他的,而且還會利用二少的特殊身份給他製造些亂子,讓他嚐嚐負心的滋味。
可是,趙慎三卻暈倒了!而且還面帶淚痕額帶傷痕,這反應如同一噸流沙,填滿了流雲心頭橫亙著的一道鴻溝,讓她明白這個男人並非不在乎她,正是因為太在乎了,才故意讓她聽到他跟另一個女人的親暱,意在杜絕她對他的情絲牽絆,一心一意的投入到跟二少的纏綿中去,不讓她辛苦保持多年的**膜白白的破掉!
也虧得這女孩子愛情小說看多了高估了趙慎三,才讓她瞬間一廂情願的墜入自己編造的愛情夢境裡原諒了趙慎三,如果她知道他昨夜是如何卑微的哄好了鄭焰紅,又是如何為了那個女人千折百回的纏綿糾纏,更加是如何對那個女人濃情蜜意難捨難分的,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依偎著二少,聞著二少身上高雅的香水味道,卻依舊貪戀著趙慎三跟她**相對的時候,渾身散發著的那種濃烈的種馬味道,甚至是被她用嘴解決掉煩躁之後留在口唇間的體液味道,都讓她心猿意馬到恨不能現在就離開二少撲進“三哥哥”的懷裡,用她鮮活活的、已經不需要在禁錮的身子餵飽他!如果她知道了的話,一定會脫下那雙讓她能夠搖曳生姿的、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用那兩隻堪比兇器的尖利鞋跟重重的在趙慎三的額頭上再敲穿兩個洞來,並且泰然自若的觀看他熱呼呼的腦漿如何混合著血液“咕嘟嘟”冒出來
二少卻看著流雲在他懷裡雙目含春,紅唇微顫,說不盡那種初嘗**的女人那種嬌慵與嫵媚,恨不得再把她抱上床狠狠地收拾一番,雖然前面開車的萬浩然早就把後視鏡扳的鏡面朝天,而且職業修養也讓他即使聽到後座發出賈斯汀。比伯唱起慕容曉曉聲嘶力竭的《愛情買賣》也不會回頭看一眼的。
當然,二少的身份地位讓他永遠也不會涉入離譜的“摸胸門”照片事件,所以一貫矜持的他自然可以有恃無恐的把手伸進了女孩子誘惑的低領口裡,細細的把玩著她的柔膩,並且得意的看著被他**的越來越嬌豔如花的女孩子,當看到她焦渴的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著自己的紅唇時,終於忍不住俯身吻住了她
路程在豪華車的輪胎飛轉中很快就被轉完了,快到景區的時候,遠遠的,金佛寺那尊高大的金佛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到了,即便是二少剛剛放開流雲誘人的紅唇想透透氣再吻下去,卻瞬間被窗外那尊在正午的陽光下散發著金色的祥瑞之光的、彷彿硬生生塞進他雙眼間的佛像震驚住了!
“停車!快停車!”
二少驚懼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