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刁蠻,其實暗地裡卻是在告誡他趙慎三,讓他替鄭焰紅多多考慮,暫時先不要存鄭焰紅離了婚他立馬可以過明路的心思,以大局為重。他就趕緊誠摯的接著說道:“今天早上我聽紅紅一說她既要離婚又要小虎的意思,還說範老太太一大早就把她的父母叫到老鄭主任家裡去談判了,就明白事情不對頭,當時就勸說她暫時打消離婚的念頭,更加不要把範老太太逼到無路可走。讓她當著我的面打電話過去,告訴老人們她不舒服需要照看,而且她不離婚了,就是想緩解一下范家人的激動情緒,等日後大家都接受這個事實了,再慢慢的處置。”
盧博文頗有些驚愕的看了看趙慎三,然後欣慰的笑了:“呵呵,小趙,你果真沒有讓我失望,我從昨晚就一直在擔心,生怕你也過於急功近利,為了早日成為紅紅的丈夫,會慫恿她繼續鬧騰下去呢!呵呵,萬沒想到在這種關鍵時刻,你能夠保持如此清醒的頭腦,委實難能可貴啊!嗯,我沒有看錯人,不錯不錯!”
趙慎三苦笑著說道:“盧叔叔,您誇獎我了其實,紅紅跟著範前進一直不幸福我也不是不心疼,但是總是覺得她的地位太過顯然,尋常人很普通的家庭變故如果擱在她身上,很可能瞬間就會被蒙上無數層不堪入耳的傳言,說不定就會讓她的事業受到影響。所以我一直戰戰兢兢,低調了再低調,兩年前都離婚了卻又跟前妻商議著假復婚,做著名義夫妻掩人耳目,就是生怕給紅紅帶來影響現在到了她的最困難之時,我就算是心裡恨範前進不該害的紅紅差一點送命,恨不得一板磚拍死那個混蛋,但是卻還是不得不替紅紅前前後後的考慮著。常言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那丫頭是個火爆性子,脾氣上來就寧死不屈,我要是跟著她胡鬧的話,豈不是兩敗俱傷了嗎?總要替她尋思著在自己一方受損失最小的情況下順利擺脫範前進的。”
盧博文一聽趙慎三為了鄭焰紅居然付出了那麼多,心裡更加看重這個有情有意的小夥子了,就拍著他說道:“小趙,有你在紅紅身邊,叔叔我就放心了啊!那麼好吧,心事既然消除了就吃飯吧,下午我還有很多政務要忙呢!唉!去了京城兩天,回來又莫名其妙的去了雲都參加什麼佛像開光,晚上又遇到范家老太太胡攪蠻纏,這幾天真是過的煩心死了!”
趙慎三急忙說道:“盧叔叔,依我看您下午還是先別急著上班吧,畢竟班上的事情永遠也做不完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快點辦好的。”
盧博文放下筷子,深深地看著趙慎三說道:“小趙,你怎麼知道我還有比班上的事情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雖然我看在紅紅的份上讓你管我叫叔叔,但是你如果不好好努力工作,妄想靠揣摩我的心思走捷徑的話,我可就不高興了啊!”
趙慎三看盧博文果真是為人木訥迂腐,連這麼一句話他都會如此理解,趕緊誠惶誠恐的說道:“盧省長您誤會我了,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您看我這些年跟焰紅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分的多麼清楚呀,怎麼會對您有那麼不正當的企圖呢?我剛才說那句話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您讓我有著父輩般的敬重,我連讓您去參拜金佛的內情都不會告訴您的,更不會去揣測您的什麼心思了!唉”
盧博文聽趙慎三這麼一說,還真是舉得自己沒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就笑著說道:“呵呵呵,沒有就最好,看你這孩子,這就嚇得連叔叔也不叫了?你呀,看來還是不如紅紅臉皮厚,我要是冤枉了她呀,她馬上就把我回敬的嘴都張不開了,哪裡會這麼急吼吼的解釋呀?好了好了,那麼你就說說看我下午最應該幹什麼吧!”
趙慎三警覺的四下看了看,雖然這個包廂十分的清靜,但他依舊是把自己的椅子挪到了盧博文跟前,貼著盧博文的耳朵低語道:“盧叔叔,我跟文彬書記的秘書遠征處長是莫逆之交,昨夜因為紅紅的事情我也是鬱悶的很,就跟他一起喝酒了,結果他因為不明白咱們的關係,很偶然的告訴我說您這次去京城活動的常務副省長一職可能有變動!”
“啊?”
縱然是盧博文再書生氣,這事關前途的事情他還是不能不動容的,這些天他唯一感到欣慰的事情就算是這件事了,如果真有變化的話那可就無法接受了,就吃驚的低呼道。
趙慎三趕緊拉著他的手搖了搖說道:“叔叔您別急,事情也沒那麼糟!”
“你這孩子趕緊說呀,喬遠征到底告訴你什麼了?”
盧博文急問。
“他說在您離開京城之後,上層又私下透漏給文彬書記說您的資歷尚淺,還是決定空降一名常務副省長過來!”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