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了身體的肌肉,軟綿綿躺在他懷裡的時候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唇,溫柔的要命般低聲呢喃道:“好姐姐,讓我親親,就親親啊,太想你了”
鄭焰紅被這句趙慎三好久不叫的“好姐姐”給弄昏了頭腦,一霎時迷迷糊糊的居然好似回到了在教委的時節,那時的趙慎三就總是如同一條乖巧的小狗般纏著她,總是叫著她好姐姐,然後讓她一次次享受到範前進不能給她的**愛戀。
舌,已經撬開她的小嘴巴長驅直入,再把她吻的渾身酥軟的同時,他的大手也沒有閒著,早就把她的身體也揉搓的如同盛夏的飴糖了,就在她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分開了她的雙腿,更加在吻到兩人都痴迷的時候,把隱藏的好生辛苦的東西猛地刺了進去
“啊三,你這個壞蛋!你你你你唔唔唔”
鄭焰紅猛然間身體一緊,還沒等她怒罵著把他推下去,他早就翻身死死壓住了她,那張嘴更加貼上來就又把她接下來的抗議給堵在喉嚨間了。
起伏撞擊
一下下的進攻如同潤滑劑,一點點的把鄭焰紅跟他之間的爭執給轉化成高度契合的歡愛了
終於,感受到鄭焰紅已經開始迎合他了,趙慎三才放開了她的嘴,一低頭卻又**了她的花蕾,痴迷的吮著,心裡瀰漫著屬於一個丈夫特有的幸福與驕傲,一次次的把女人送上了頂峰。
鏖戰結束之後,鄭焰紅貓一般窩在趙慎三臂彎裡一動不動,微閉著雙眼感受著絲絲餘波的快樂,當她蓄積起精神準備興師問罪的時候,卻聽到憐惜的抱著她的男人已經響起了香甜的鼾聲,她也就低低的、幸福的嘆息一聲就此作罷了。
甜蜜的夢總是不長久,兩人相擁而眠也不過幾個小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趙慎三驚悸的從夢中醒來就直著嗓子叫道:“又是爸爸!唉,這次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
鄭焰紅手忙腳亂的摸過手機遞給他,接聽了之後居然是賀鵬飛的聲音,那人的聲音也已經著急的發叉了:“趙縣長嗎?盧書記突然暈倒了,現在在省醫,你們能趕來嗎?”
“什麼狀況?”
“醫生說可能是突發性的心血管痙攣,現在還在icu,具體的情況還得等磁共振做了才知道。”
當然能啊,不能也得能啊!
兩人忙忙的穿好衣服,也來不及叫小嚴了,趙慎三自己開著車就上路了,所幸白天小高就已經給車輪上纏上了防滑鏈,不一會兒車就上了省道了。
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道路上厚厚的一層雪,還好沒有結冰上凍,軟軟的也還不滑,桐縣的位置距離省城跟雲都比起來倒是差不多的距離,而且沿著省道去省裡,比高速封閉之後繞路去雲都還要近上不少。
“嗚嗚嗚”
趙慎三身邊的鄭焰紅突然間大聲地哭了起來,嚇得趙慎三腳下一滑差點把方向盤給打偏了,趕緊惱怒的吼道:“你怎麼了突然發神經?沒看我正開車嗎?爸爸也無非是心血管痙攣,不是什麼大事情,你要是這麼一驚一乍的咱們出什麼是的話,那才真是要命呢!”
“嗚嗚嗚三,你知道嗎,其實我今天是要去看爸爸的,都快走到省城了,怎麼想都是你重要,所以嗚嗚所以才讓嚴哥把車拐到桐縣瞭如果我今晚在爸爸身邊的話,他就不會暈倒的啊這都是怪我,都是怪我啊”
原來鄭焰紅自打接到這個電話之後,良心就一直在苦受著譴責跟愧疚的折磨,這會子忍不住了終於哭了出來。
趙慎三這才明白女人的小心眼裡原來是走進誤區了,聽她哭得可憐,趕緊把車靠邊把她拉進懷裡柔聲說道:“傻瓜,這跟你沒關係的,就算你守在爸爸身邊,他該犯病還是會犯的啊!傻瓜,根子不在你我這裡,在靈煙阿姨身上啊!我敢保證,如果咱們找到了靈煙阿姨給爸爸送去,保準比靈丹妙藥都能藥到病除。”
鄭焰紅聽了趙慎三的勸解,心頭略微好了點,但卻依舊憂心忡忡的問道:“真的嗎?那麼到哪裡才能找到靈煙阿姨啊!唉!這還是我的不對啊,看個人都看不住,現在鬧得爸爸又住院,我可怎麼面對他老人家啊!”
趙慎三把她放回座位上,幫她紮好安全帶,又把車上的小毯子給她蓋上說道:“別擔心了寶貝,走一步說一步吧,反正我們要趕緊趕到醫院再說。你安心先睡一會兒,等到了我叫你,我仔細想想在哪裡能找到靈煙阿姨。”
鄭焰紅乖乖的躺著不動了,趙慎三一邊開車,一邊腦子飛速的想著有關於他跟了悟大師的一番話。
此刻正是凌晨三點鐘,因為開車,趙慎三的腦子注意力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