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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部分

話還是有道理的,更加有“家有賢妻夫不遭橫禍”的千古至理,可是郭富朝家裡卻有這樣一個習慣了伸手的“賢妻”何愁郭富朝不被劉天地反攻倒算?

“贈與”協議的確是雙方自願的情況下發生的問題,但是問題卻在於贈送者跟接收人的關係問題存在太過明顯的問題——一個部下,一個上司,這樣的協議明眼人一看就是權錢交易,那麼葉少良拼著一身剮要把皇帝拉下馬的狠勁拿出這東西來,也的確夠郭富朝喝一壺的了。

這個問題十分明顯,郭富朝挨收拾勢在難免暫且不講,再說說這為什麼會是劉天地在跟郭富朝狹路相逢先亮劍,卻不慎抽出的一把雙刃劍呢?這把劍又怎麼會觸及到那時還沒到桐縣的趙慎三呢?這就又是一個玄機了。

領導幹部的工作環境,可以用一個“大染缸”來形容,雖然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當然還是清者佔大多數,但是這個環境擺在那裡,誰能保證自己不會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身上的一襲白衣就被點點油汙所汙染了呢?就如同趙慎三,當初八大金剛為了買他一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惜出手就送出了桐縣的一棟單門小院,雖然趙慎三並不稀罕,也並沒有把那裡真正當家,但他為了“和光同塵”也曾去住過幾晚,更加在那裡留下了跟尹柔顛鸞倒鳳的點點回憶,所以這棟房子屬於他已經成為了不爭的事實,所差者也無非是他去不去住罷了。

縱然是像趙慎三這樣依舊保持者一個為官者基本良知、替老百姓真心實意幹事的領導幹部,心裡對於同僚們的人品也是十分計較的,更加是有著自己的一杆秤的,就比如送東西辦事情這種事,在趙慎三這種正直的幹部看來,也是十分理所應當的,你既然花費了成本換回了收益,就應該安安分分的保持你的良好人品才是,怎麼能事後翻臉再去算舊賬呢?更何況還是用房子這麼敏感的、他身上也有汙點的問題去說明問題呢?這就是唇亡齒寒的道理了,所以,劉天地抽出這把劍顯然是一大失誤,不過此刻還不大要緊。

言歸正傳,葉少良看到趙慎三出現,而且看著他被抓走之前還沒有現在這般威嚴的趙縣長居然不怒自威,讓他的囂張氣焰都不由自主的收斂了起來,也就趕緊放低了聲音,坐下來說道:“趙縣長,您給評評理吧,原來我在城建局的時候,郭書記愛人看上了雲都新城區的一套別墅,當時說是錢不夠,讓我出面以政府工程需要貸了無息款先買下來,給他弄一個贈送手續,說好了事後郭書記有了錢就還給我的,可是一拖就拖到了現在。原來我在城建局當著一把手的時候還可以替他遮掩著,銀行也不怕我不還錢,現在我都成了一無所有的光棍一根了,人家銀行天天逼著我還錢,可憐我到哪裡去找上百萬替郭書記還債啊?跟郭書記打過好幾次電話了,可人家現在是大書記,我可不是以前的局長了,人家居然拒接,別說郭大書記了,就連人家的秘書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我也只好來找趙縣長反映反映了,如果您不管,我也不能被銀行逼得跳樓啊,也只能破上破上市裡反映了!”

趙慎三冷冷的坐在自己位置上,聽完了葉少良的話,他的臉色反倒和緩了下來,把長長地雙眼眯了起來,饒有興趣的看著葉少良好久,慢慢的,一絲笑意就浮上了他的嘴角,然後就玩味般的說道:“老葉,不厚道了吧?這是要算算舊賬了?我不信你就承擔不起這點子舊賬了,也無非是想要噁心噁心郭書記罷了,這種事情你還是找他面談的好,跟我說貌似不恰當吧?”

葉少良看著趙慎三滿臉洞察於心的瞭然,縱然是臉皮厚也有些掛不住了,就訕訕的笑道:“看趙縣長說的,您是雲都人,能不知道新城區臨湖的單棟別墅的價格嗎?我現在都已經一無所有了,怎麼能替郭書記背這麼重的黑鍋呢?我也想跟他面談,可他不見我呀,我以前就是您的部下,現在雖說撤銷一切職務了,也畢竟沒有被開除出城建系統,您可是我的直接領導啊,我不找您找誰啊?”

趙慎三木木的說道:“老葉,如果你是想讓我出面約郭書記跟你和劉董面談,大家達成某種協議,我趙慎三畢竟不是冷血心腸的人,咱們也好歹有過合作的上下級情誼,我可以幫忙。但如果你是以城建局職工跟領導正式反映問題的話,我這裡有兩個建議,第一,你回去把相關的證據收拾一下交給紀委。再或者你透過城建局的高局長逐級向上反映,該怎麼處理的我會處理的。”

葉少良估計沒想到趙慎三會是這麼理智冷漠的反應,略微有些傻眼的愣了一會子才說道:“趙縣長,我當然是想透過正規程式走了,不過我當著您真人不說假話,紀委跟郭書記是穿一條褲子的,我信不過,所以我不能把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