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戰呢?如果你紅了眼六親不認,把他大書記的底也兜了出來可怎麼辦呢?在這種緊要的關頭,他跟郝遠方的對持重要呢還是保住烏紗無恙重要?所以暫時聯合一下滅了你這個害群之馬還不是在情理之中啊?三,李憲立書記是個難得的耿直幹部,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暗中保護你,你啊算了,你還是別知道的好。”
“不,你說,我要知道!”
趙慎三聽的膽寒,死死抓住鄭焰紅的胳膊問道。
“唉!三,真相是不美妙的,不過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其實,你在被弄到外地關押的時候,我就知道有人下達過讓你猝死的命令,後來因為他們自己覺得上層態度越來越重視你,沒敢造次罷了,否則的話你還真是很有可能被黑了呢!”
鄭焰紅帶著後怕說道。
“什麼?”
趙慎三終於躺不住了,一骨碌坐起來問道:“你告訴我是誰想黑我?紅紅,你快告訴我啊!”
鄭焰紅看他衝動,沒好氣的罵道:“死小子乖乖給我躺下吧,大半夜的發什麼瘋?我當時在省城住院,你的訊息也不能及時得到,一聽到傳信立刻在省裡運作給雲都施加壓力,逼得黎遠航跟郝遠方沒敢動手,還透過關係給看守你的人做了工作讓他們不敢動你,好歹保護的你平安了。現在早就時過境遷了,你激動個屁啊!”
趙慎三萬沒想到女人居然在住院期間,在那種自顧尚且不暇,而且還對他跟劉玉紅牽扯不斷的薄情寡義、以及跟被劉玉紅狂毆受傷對他產生那樣濃烈的怨恨的時刻,還不忘了時時刻刻替他打點,保護的他安全,而且事後還一字不跟他提起,這份深情厚誼簡直是值得他趙慎三用生命報答了!
“老婆”
趙慎三熱淚盈眶的抱進了鄭焰紅。
鄭焰紅母親般抱著他說道:“三啊,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提醒你以後別那麼天真了,做什麼事情不可有害人之心,但卻時刻要有防人之意,這樣才能保護的自己不受暗算啊。”
趙慎三咬牙切齒的說道:“哼,萬沒想到黎遠航居然這麼陰狠,虧我還一直把他當主子呢,總有一天”
鄭焰紅咯咯笑道:“呵呵呵,老公啊,又鑽進牛角尖了吧?剛我說什麼來著?官場上沒有永遠的仇人,更沒有永遠的聯盟。黎遠航對付你是過去那個時候不得不做的,現在他為了穩固市委書記的寶座,非但不會動你,還會加倍的重用你來鞏固他在下面的根基。在這種時候,你非但不能表露出對他的不滿,更應該跟他加倍的親熱,讓他覺得你一心一意為他效勞才是,只有這樣,才能挽回你之前被他暗算收到的影響,得到最大收益的回報。如果你斤斤計較什麼報仇雪恨,那可就是個不成器的莽夫了,哪裡是一個能屈能伸的大將軍?哈哈哈!那樣的話,我建議你乾脆辭職去做買賣算了!”
趙慎三明知鄭焰紅說得對,可心裡始終咽不下這口氣,還是恨恨的說道:“縱然你說的對,奈何我被這小人玩弄於股掌之上,心裡著實窩囊。”
鄭焰紅柔聲說道:“沒事的老公,有句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句話我的理解是為什麼要等這十年,還不是為了積蓄能夠報仇成功的實力?現在你我都在事業上升的旺盛期,在官場上想長盛不衰,自然需要時時刻刻跟各個方面的明槍暗箭鬥智鬥勇,一旦咱們具備了反戈一擊的能力,到了那時,你如果還覺得不報復不足以洩憤的話再說吧!哈哈哈!不過我倒是覺得沒準到了那個時候,你反倒會覺悟了仇恨無非是一口氣,這口氣順了哪裡還有報復的必要?還是花花轎子人抬人,大家都開開心心的最好。”
趙慎三此刻身份遠遠沒有到達鄭焰紅那個層面,自然是領悟不了那麼深刻,心裡對黎遠航的憤恨自然不會輕易消失,所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話他是記著的,至於十年之後他果真覺得老婆說得對,報仇跟平安的升遷相比顯得那麼微不足道的時候,他自己對著鏡子就會發現,鏡子裡已經是一個十足的老狐狸面龐了!
看著趙慎三不說話了,鄭焰紅知道今晚的話需要他慢慢來吸收消化,自然也就不再說什麼了,不一會兒,女人就先響起了均靜的呼吸睡著了。
而趙慎三心頭如同橫梗著一根魚刺,疼痛的難受,哪裡睡得著?懷抱著可親可愛的女人,怕驚動她一動也不敢動的睜著雙眼直到黎明方才迷糊住了,等女人搖醒他說該起床了的時候,他才發覺天都大亮了。
夫妻倆起床收拾了,趙慎三送鄭焰紅去市政府之後,自己叫了小高麗麗回桐縣上班。
一路上,趙慎三依舊在為人性的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