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對不起了陳書記,我不是故意堵您給您難堪的,實在是那咱們去隔壁吧。”
鄭焰紅明白失態要適合而止,陳書記畢竟是省領導,自己表現的太過分還是不行的,孤兒趕緊低著頭,紅著臉,可憐兮兮的當著幾位副省長的面跟陳書記道歉,也給他一個體面地臺階下。
陳書記卻沒有理會,揮揮手先一步去了隔壁,白滿山衝幾個副職說道:“等下你們先走吧,我留下來處理點事情。”
又對秘書說讓把他上午接下來的日程後推,然後陪著依舊用殷殷的目光看著他的鄭焰紅走進了小休息室。
陳書記已經坐下了,滿臉的無可奈何,白滿山跟依舊牽著他的鄭焰紅走進來的時候,那姿態像極了一個護短的父親領著受了委屈的小女兒來找事主討公道,誰都看不出來這兩個人非但沒那麼親厚,反而很可能是敵對的狀態,看來,一切事物看錶象就做判斷是極其不靠譜的。
“偉成同志,你到底怎麼委屈我大侄女了?這孩子我是瞭解的,她可是我們省女幹部中間少見的強硬派,你能讓她委屈到這個樣子,不顧風度儀表,不顧上下尊卑來闖會議室堵你,足以說明你真的做了什麼讓她極其不能接受的事情了,難道,你真的把趙慎三那年輕人給暗地控制起來了?那可”
“嗚嗚嗚”
鄭焰紅看白省長坐下後,就順勢緊挨著他坐下了,盯著陳書記一副仗白滿山勢的樣子,聽白滿山說到這裡,恰到好處的哭出聲了,那哭聲是那麼的富有感染力跟穿透力,哀哀的,聲音雖不大,卻讓人打從心底裡憐憫她。
陳書記一直沒說話,白滿山剛剛被鄭焰紅的哭聲打斷了說話,此刻拍拍她的手以示撫慰,接著說道:“雖然,前些時候我也收到過一些檢舉小趙的材料,還有照片啥的,看上去倒是不容易推卸責任,可是年輕人嘛,為了完成工作任務,稍微過格一點也無可厚非,批評教育都是可以的,怎麼可以不言聲就把人扣起來呢?這有點草率了吧?而且,趙慎三現在屬於副廳級幹部了,對他採取控制自由的措施時,是不是要透過省委研究一下呀?我好歹也是常委,怎麼就沒聽你說起過呢?”
白滿山的確是把長輩的角色做到位了,說的話也很符合省長的身份,既不偏袒趙慎三,又指出陳偉成若真是秘密控制了趙慎三,程式上是存在問題的,這也是他不偏不倚的一個表現。
陳書記一直沒作聲,當然是在左右為難,他當然明白鄭焰紅今天這一出,絕對不是冒失的臨時行動,而是做過周密策劃跟摸底研究才演出來的,否則的話她不會對他的行動這麼明瞭,還拉住白滿山不放。陳書記看似不說話,也真實的很為難,但是,他心裡對鄭焰紅這一出非但沒有半分反感,反而是十分欣賞跟讚歎的,他明白她這麼鬧騰的結果並非是僅僅為了明白趙慎三的底細,而是逼他不得不請示連月冷該如何安撫鄭焰紅,在這個過程中,連月冷如果考慮到她的秘密行動已經造成了地方性恐慌,必然會調整行動計劃,以陳書記對連書記行事作風的瞭解,她為了安撫地方幹部,極有可能公開露面的,那麼,對大家來講,都是可以鬆一口氣的絕大好處。畢竟,連書記在南州坐鎮,他卻不敢給省領導洩露一個字,這個極大地思想壓力讓他十分的難受,從這一點講,他甚至是很感激鄭焰紅來鬧騰的。
最讓陳書記讚賞的是鄭焰紅小女兒般纏住白滿山替她出面這個策略了,但是,此刻他還不能輕易妥協,否則顯得對連書記的囑咐太過不重視,他必須堅持、扯皮一陣子,最後被鄭焰紅鬧騰的實在沒法子,被白滿山逼迫的實在沒法子,才萬不得已的去請示連書記。
“這個”
陳書記被白省長“咄咄逼人”的質問為難住了,卻也無法繼續保持沉默,畢竟省長詢問跟鄭焰紅詢問不同,他不回答就是極大地輕藐,就艱難的開口說道:“唉白省長,焰紅書記真的是誤會了,我哪裡就把趙慎三書記給扣起來了呢,真的是我們的專案組在執行很秘密的調查任務,所有參與調查的工作人員,一律不準與外界聯絡,這絕對是”
“我不信!”
鄭焰紅激動地打斷了陳書記的話說道:“陳書記,我給您打電話您就這麼說,李建設書記也是這麼說,可是以前趙慎三也不是沒參加過此類行動,為什麼封閉前就會跟我說一聲,單單這次就莫名其妙就失蹤了呢?陳書記,我明白因為有小人暗地裡暗算趙慎三,鬧得省裡很被動,你們一定是為了安定這些負面因素,就準備把趙慎三當犧牲品犧牲掉了!我們趙慎三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他幹工作的時候講究結果,對如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