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夠嗆,聽了陳書記的話才接著說道:“這個案子錯綜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了我們早期的預料,其中好多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線索,其實都是圍繞這個案子纏繞著的,我說的時候也許很亂,畫的圖也在不斷增加網路線路,到最後你們就會明白的。”
“不用你做噱頭了,趕緊講,難道我們還需要你教如何判斷嗎?”
李文彬沒好氣的說道。
“李伯伯,您不要不講理好不好?剛說好了是我跟陳書記溝通案情,您這個旁聽絕不參與的,怎麼總是嚇我呢?您這麼情緒化,不停地發火會打亂我的思路的。”
趙慎三剛剛被李文彬一頓酒杯嚇了一跳,可幾乎把他連貫的思路給打斷了,此刻就委屈的叫道。
陳書記哈哈大笑起來:“是啊,旁觀者不太稱職,應該改正。”
李文彬一曬,想想自己的確剛說過只聽不參與意見的,覺得有些理虧就沒再發作,扭過去自己喝酒去了。
“現在再說說姚氏集團跟銘刻集團以及廣成貿易的關係。”
趙慎三說道。
“怎麼又罷了罷了,你講你講,我不說話。”
李文彬又忍不住了,說了一半意識到了自己犯規,趕緊打住了,氣咻咻說道。
“也許李伯伯跟老師您一樣,都覺得我說這三個單位跟案子沒牽扯,就算有牽扯,也是咱們近期開始整改圖書館招商才有關聯的,說破天無非是商人牟利罷了。其實不然,當初雲都這個案子的根子就在這個姚氏上,這是一個龐大的吞併計劃,肖冠佳,無非是一個出了意外的棄子,跟更加死的窩囊的陶天國一樣,都是註定要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