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接您的基層領導們回去的時候,我承諾晚上咱們自己給鄭書記舉行接風宴席讓他們參加,那麼晚上就要安排了,您看?”
鄭焰紅完全沒了中午的犀利,隨和的說道:“那就按你們的安排吧。”
“可是”
田振林卻接著說道:“晚上已經是咱們自己的接風宴了,那麼想參加的就不止是上午接您的這些幹部們了,如果要統一標準,今天參加您就職會議的副處級以上都參加的話,人員可不少。若是分等級篩選,又可能厚此薄彼不好平衡。”
鄭焰紅粗略一估算,今天參會的副處級以上幹部接近千人,都安排下來得一百多桌,也不是市裡出不起錢,她一個市委書記上任,縱然是鋪張些也在情理之中,而這些下屬幹部們本著禮多人不怪的態度,都來露露臉也是雙方都樂意見到的事情。但問題是,她怎麼知道之前的市委書記上任時是否這麼大張旗鼓呢?萬一明天傳揚出去,被當地老百姓詮釋成一個傳奇可就不妙了!更讓她詫異的是,從中午開始,這個市委大總管就擺出一副弱智像,兩次因為安排宴席的問題給她打擂臺,這人到底要幹嘛?
“振申同志真有意思,怎麼從我下車到現在,我總有有種錯覺呢?鄒市長,您猜我有什麼錯覺?”
鄭焰紅怒極反笑,神態輕鬆自如,嘴角露出一絲譏誚的微笑轉身問道。
“鄭書記是不是覺得我們河陽人特別熱情,特別歡迎您啊?哈哈哈!這種感覺是對頭滴!”
鄒天賜笑道。
“不是,我怎麼感覺我跟振申同志角色翻轉了,他是初來乍到的外地人,而我是本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