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施,利用妻子外表強悍內心柔軟的性格,演苦肉計換的她的憐憫。誰知聽到她如此冷漠的一番話,裝下去的意義就已經完全喪失了,他也就慢慢的坐了起來,悽然的看著鄭焰紅,好久才沉痛的說道:“紅紅,我尊重你的一切意見,對我犯下的錯誤也沒臉辯白,更加無可辯白我知道我已經沒有資格要求你的諒解了。只求只求你能夠把我趙慎三當成一坨可有可無無的垃圾,不要看得那麼重只有把我真正別當回事,你才能儘快的恢復過來不被我的無恥所傷害。至於至於咱們倆下一步該如何,我想雖然我沒臉繼續做你的丈夫了,也希望你能慎重的考慮考慮,哪怕哪怕暫時保留夫妻的名分,而我不再跟你跟你恩愛免得玷汙了你也行”
趙慎三的痛快承認跟毫不糾纏就答應了自己的條件,這個態度讓鄭焰紅反倒無話可說了,她拉了把椅子坐的遠遠的說道:“我既然來了,時間短了也沒效果,就坐一會子吧。你繼續打你的針,不必硬挺著陪我。”
趙慎三不願意躺回去,雖然鄭焰紅對他冷冷的,但他能看到她就已經是大喜過望了,怎肯放過這大好的機會?痴痴迷迷的看著她,低聲呢喃道:“紅紅,你胸口還疼嗎?了悟大師那天教我念誦白衣觀音大士靈感神咒,你沒事也念唸吧。今年,是我們夫妻的轉大運之年,正因為轉運,所以才會動盪不停,所幸馬上就要過年了,等立春過後,就沒事了。”
鄭焰紅不屑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沒稀得搭理他。趙慎三自言自語般的繼續說道:“快過年了,奶奶還希望今年咱們全家能夠一起照一個全家福呢丫丫馬上要期末考試了,過兩天有個家長會,那孩子就喜歡你這個媽媽給她開會撐面子,看來無法麻煩你了唉!”
“你行了吧趙慎三,你做的孽是你自己的,老人孩子是無辜的,又都是我的親人,我做她們一天的孫媳婦跟母親,就有義務為她們排憂解難,也斷然不至於因為你這個丈夫混蛋造孽就不管她們的。這些事我自然回去做,你很不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鄭焰紅聽的心煩,截住他話頭說道。
趙慎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知道自己的錯誤是禿子頭上的蝨子,越去掩蓋越容易引發鄭焰紅的方案跟激動情緒,就採取了迂迴戰術,用家人離不開鄭焰紅來加固鄭焰紅對這個家庭的責任感,只求她不立刻離婚就上上大吉了,至於下一步如何化解矛盾,他相信越拖下去對他越有利。
“唉謝謝你的寬容大度,也謝謝你對家人那種無私的愛我無話可說了,現在我就如同被你判了死刑的囚徒,啥時候要槍決就聽憑你一句話吧。鄭市長,時間差不多了,你要是忙就回去吧,再來人探望我,我會告訴大家你已經看過我了。”
趙慎三一臉的聽天由命,居然主動讓鄭焰紅離開了。
鄭焰紅面對逆來順受死狗樣的男人,也真是有火也發不出來。如果是還有原諒他的可能,自然可以破口大罵甚至是對他大打出手,惡狠狠出出氣再扎進他懷裡。可現在一切都已經走進了不可逆轉的死衚衕,還如何跟他大發雷霆自降身份呢?她就冷漠的站起來,一言不發的出門走了。
自鄭焰紅探望過後,趙慎三迅速的恢復了健康,下午點滴打完就執意辦理了出院手續,拿了一大堆藥物回雲都的家裡了。剛在家裡洗澡刮鬍子的安頓妥當,趙慎三就迎來了第一個不速之客——趙元素他爹趙培亮。
趙培亮原本是東新區的黨委副書記,黎書記來雲都後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得力部下,把他分兩步先提成區長又提拔為區委書記,過程之短平快都很讓幹部圈子的人物眼紅。這人屬於早婚早育的那種人,他本人也才剛五十出頭,履歷上顯示的更是才48週歲,就已經有了趙元素這個28歲大的兒子了。在同級別縣級幹部當中,趙培亮跟趙慎三絕對屬於不同種類的。趙慎三工作起來雷厲風行的同時,也很顧忌社會關係跟各方面的影響,遇到事情先找平衡點才擬定行動計劃。而趙培亮則是眼裡除了市委的工作要求跟黎書記的反應,任何情面不看,冷血到極點。但這種強硬的工作作風也的確在他負責東新區工作後,讓疲沓落後好久的東新區為之一振,從全市末尾一躍成為前幾名,並因此聲威大震,成為縣級幹部中的翹楚。
可惜趙培亮威威猛猛一個剛強人,卻很不幸的應驗了那句“虎父犬子”的老話。早早的結婚生下了一個粉妝玉琢的孩子,還去找算命先生巴巴的掏了一百塊錢,取了個“趙元素”這個據先生說帶著億萬富翁的氣魄的名字,兩口子星星月亮般捧著養大了。早年也還爭氣,乖乖巧巧順順利利大學畢業,在他的幫助下進了行政單位,一路順風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