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就是精心研究了利用“好經歪念”的生財之道,才穿著小綿羊的外衣矇蔽住了傻乎乎的劉涵宇,而他這個縣委書記居然也因為想要保持黨政之間的相對和諧,沒經過仔細研究就默許了這件事的發生,硬生生眼看這隻中山狼坐大成災!
看著趙慎三氣的臉都發白了一言不發,劉天地明白趙慎三對於縣裡的中層幹部中間少數人膽大妄為的情況還不太瞭解,他原本就是一個極其講究兄弟義氣的粗豪人,現在跟趙慎三徹底達到諒解併合作之後,對於趙慎三就是真心實意的好,也就生怕趙慎三不瞭解下面情況,日後吃了這方面的虧,就接著說道:“兄弟,你也別覺得不可思議,其實呢,下面有些科局級職位,說起來也不起眼,撐死了無非是一個正科級,但是那裡面的油水甚至比你這個縣委書記都足的多,不信你回頭可以搞一個試驗,你就找幾個要害的局委或者是經濟條件好的鄉鎮,試試看那些一把手願不願意擔任副縣級調研員進縣裡的四大班子?我估計沒有一個人願意為了提一個副縣就離開他們的風水寶座吧?哈哈哈,你知道我做縣長的時候有個什麼嗜好嗎?”
“什麼嗜好?”
趙慎三問道。
“打麻將。”
有人回答了,但不是劉天地,居然是喬麗麗,她一臉的不屑說道:“大伯以前是個麻將迷,不單是我爸爸他們幾個叔伯時常陪他通宵打,下面的幹部們也投其所好,只要想找大伯辦事,就帶上一挎包的錢找他打牌,然後故意全輸給他,什麼也不用說,估計事情也就差不多辦成了。”
劉天地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哈,不得了了,麗麗真是把大伯的習性掌握的太透徹了,就是這個樣子!兄弟呀,你明白了吧?這就叫做投其所好,底下的幹部們能夠一晚上輸給我十萬八萬,就為了讓我給他們調整一個好點的位置,或者是在有可能讓他們離開好位置的時候能留在那裡不動。當年我為了跟老郭爭強鬥狠,往往就吃這一套,底下人只要一鬨得我開心了,我就出面跟老郭硬頂,非得按我的意思來,結果唉!現在想想看,其實我跟老郭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他那個人大多數時間也還是明智的,我要不是被下面那幫混蛋給躥措的老是跟他鬧騰,說不定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兩敗俱傷的田地。兄弟,你可要比我理智,不能被底下這幫混蛋給左右住啊!”
趙慎三明白跟劉天地這個桐縣多年的霸主多談談中層幹部的情況,對他日後有的放矢的開展中層幹部素質提升活動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他看出了劉天地這是準備跟他提供一些很隱秘的心細了,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呵呵,大哥,我剛來桐縣的時候咱們只顧上鬧彆扭了,都沒工夫跟大哥好好請教一下桐縣的情況了,現在回想起來,咱們鬧騰的還真是莫名其妙之極,你說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咱們倆又沒有什麼利益衝突,為什麼就會陰差陽錯的鬧騰起來呢?到後來我差點被人家黑在關押地點,你老哥也唉!說起來這個桐縣還真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啊,咱們倆等走到今天相知、相交的真兄弟份上也真是不容易了!但你看看現在,我跟劉涵宇縣長好像又墜入了跟你們以前一摸一樣的一個詛咒裡了一樣,也是毫無來由的就陷入了敵對狀態。不知道怎麼回事,劉縣長彷彿覺得如果她不趕緊樹立一個足以跟我抗衡的小勢力團體,就會被我活活欺負死一樣,這才會在調整幹部的時候伸手跟我要好幾個幹部的任免權,而我吃了你跟郭書記的前車之鑑,等閒也不想跟她翻臉,一念之差就答應了她,結果就造成了吳克涵這樣的中山狼得勢唉!大哥,你就把你的經驗傾囊相授吧,別讓做兄弟的再走了彎路啊!”
劉天地最吃這一套,看趙慎三完全把他當成了可以依賴的大哥,就收起了戲謔很慎重的說道:“兄弟,既然你真的把我當哥了,那麼做哥哥的自然不能眼看你走彎路的。其實,你剛剛說你一來就陷進了黨政之爭的詛咒裡,其實嘿嘿,這也可能是我做的孽你知道嗎兄弟,我這個人要說是壞人吧似乎也算不上,但卻絕對說不上是一個善人,因為在官場上,特別是在桐縣這個窮縣裡,如果你個人不達到強悍的地步,根本就無法駕馭下面那幫子混蛋們,更加無法使用你手裡的權利。兄弟你雖然可能覺得你的升遷就夠曲折夠艱難了,可是在做哥哥的看起來,你是一個仕途十分順利的公子哥了,你根本不明白在這個窮縣城想一步步出人頭地成為人上人有多困難,你哥哥我就是這麼一步步爬上來的。有個怪現象你自然不明白,那就是本地經濟越貧窮,當官的越實惠,所以”
趙慎三一直在認真的聽著,可是當聽到這句話時,他實在覺得跟他的認知差別太大了,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