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就早點回酒店休息吧。”
秦珊各種為難,哪有人家一吃完飯就趕人的。
奧蘭多很快替她解脫掉這份為難了,從椅子上起身,隨意地道了句別,就回酒店了。
秦瑞言和秦珊都一道站起來想送他,都被金髮男人漠然無比地回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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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走奧蘭多,秦珊攤回沙發上:“媽,你別這樣行吧,來者是客,就算他以前做過多不好的事,他今天這態度也很不錯了吧,您別老這樣陰陽怪氣地針對他行嗎,您落落大方點行嗎,今天的你都不像平時的你了。”
李筠在廚房裡把碗刷的飛快:“我還就是故意的了,就是不想讓他好過。”
“你們這樣,我夾在中間很難做人啊。”
“這也是你應得的,選什麼樣的男人決定你受什麼樣的苦。”李筠總是一副自己很真相的語氣。
秦瑞言從茶几下邊拿出一張報紙,邊翻開邊打岔:“說起來,我今天去跟奧蘭多洗澡”
李筠哐當一下把碗搭進池子裡:“還洗澡?這麼惦記著洗澡?這麼喜歡洗澡你怎麼不一直待那還又回來了啊。”
“老孃們你能先聽我把話說完嘛!”秦父吼道,都他媽鬧了一晚上了,他終於忍不住發飆了。
李筠立馬河東獅變小白兔,不吭聲了。
秦瑞言看向自家女兒:“珊珊啊,我今天跟奧蘭多去洗澡,看見他小腹上有個好大的傷疤,怪猙獰的。”
想起這事秦珊就心疼得紅了眼:“替我擋槍的啊,”她看上去像是隨時會掉出眼淚:“你們就老覺得我不孝順三觀不正,沒喜歡一個讓你們稱心如意的男人,我能怎麼辦,他以前確實不好,做了許多不好的事,但他也是一個可以不顧生命來保護我的男人啊,你們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想嗎,我的眼光是遺傳的你們的,當然不會有錯的,非要在心裡梗著舊恩怨,讓奧蘭多下不來臺階我也為難得要死,你們知道我有多難過嗎?!”
“你別哭啊。”女兒一哭,老爸肯定要跟著心疼的,更何況,此刻他心裡的天平也有點向著奧蘭多了。
李筠仔細聆聽著客廳裡的動靜,洗碗的手速漸漸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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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老兩口睡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