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生病而乏力的身體差點摔倒,這讓白謹薇很不放心,拒絕了米肄送自己回家的提議,說什麼也要把米肄送到家裡才肯走,米肄無奈,只好讓她扶著自己回家,而且,他是真的撐不住了。
“米肄,我給你講笑話聽吧。”白謹薇想轉移米肄的注意力,不讓他一直想著米翛的事情。
“米肄,我給你講笑話聽吧。”白謹薇想轉移米肄的注意力,不讓他一直想著米翛的事情。
“謹薇也會講笑話?我怎麼不知道?”米肄淡淡地笑,他明白她的用心。
“那是因為你把一顆心全放在米翛身上了。”
“對不起。”米肄知道自己不夠關心白謹薇,對她冷淡,可是沒有辦法,米翛幾乎佔據了他全部的心思。
白謹薇知道自己說錯話說,於是笑著說:“我又不是怪你,我只是陳訴事實。”
米肄淡笑,不知道該說什麼。
“哎,你要不要聽講笑話?”白謹薇裝作生氣的樣子的看著米肄。
“要。”
“那你聽好啦。”白謹薇說:“一個糖;在北極走著走著;覺得他好冷;——於是就變成了冰糖。”
米肄忍俊不禁:“謹薇,你確定你講的是笑話,而不是冷笑話?”
“冷笑話也是笑話啊。”白謹薇微怒:“你笑話我。”
“我不是笑話你,我是覺得你講的笑話好笑。”米肄是不可能會承認自己是在笑白謹薇的,因為他覺得一臉正經地講著冷笑話的白謹薇要更有趣一些。
“你明明就是在笑我。”看他那個樣子就像。
“冤枉啊,我真的沒有。”米肄佯裝生氣的白謹薇少了平日裡的溫婉,多了幾分可愛和活潑。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反正我只是想要你開心。”不管是笑話好笑也好,還是笑話她,白謹薇覺得,米肄笑了就好。
米肄忽然停下來,認真地看著白謹薇,動情地說:“謝謝你,謹薇,真的。我想換做別人,她一定早就受不了我了。”
白謹薇主動地抱住米肄,頭枕在他的肩上說:“那一定是那個人不是真心喜歡你。如果是真的喜歡,她會理解你,包容你,會想為你排憂解難,而不是在你傷心難過的時候還給你新增麻煩。”
“謹薇”米肄也抱住白謹薇,他很想說些什麼,可是他覺得,此刻什麼話都是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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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門,米肄伸手去開燈的時候發現燈是開著的。他幾天沒注意家裡的情況了,因此以為是自己忘了關燈,便也沒有在意。
“現在我安全到家了。你可以不用再擔心了吧?”米肄故意說得很輕鬆,還帶了點玩笑的意味,目的只是想讓白謹薇放心,不那麼擔心他。
“可你還沒吃藥呢。”白謹薇從自己的包裡拿出醫生開的藥全都放到茶几上,再走到米肄面前,把米肄按到沙發上,很認真地說:“我知道你不想讓我擔心,可是至少讓我看到你吃完藥了再趕我走,然後你好好地睡一覺。米肄,我也知道我一走你就會去找米翛,可我求你,聽我一次好不好,今晚好好休息一晚,就休息一個晚上,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我叫上我所有的朋友幫你。”
米肄看著白謹薇,發現她的眼睛裡有湧動的淚水,心裡一痛,於是點了點頭:“好。”
白謹薇便笑了,從茶几上拿起水杯說:“現在你坐著,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來,你吃完藥了我立即就走,不打擾你休息。”說完轉身朝廚房走去。
沒走幾步,白謹薇就看見了偏廳裡的餐桌上擺著的幾道菜。她又擔心起來:“米肄,桌上的菜是你做的?怎麼沒有動過的痕跡?你多久沒吃飯了?”
“呃?”米肄一時沒明白白謹薇的話,他疑惑地看著她。
白謹薇指了指餐桌,忽然想起來,自己因為太擔心米肄,所以直接從墓園回了米肄家,兩人都還沒有吃飯呢。她於是問他:“你家裡還有菜沒?你從昨天昏迷一直到現在,什麼都還沒吃呢,一定餓了吧,我”她還想往下說,可她看見米肄忽然站了起來。
“翛兒,是翛兒!”米肄快步走到餐桌前,激動地說:“翛兒回來了!”然後他跑去開米翛房間的門,只是,當手握住門把手的時候,他沒有立即開啟,而是在猶豫,握住門把手的手指一根根收緊。
白謹薇本來也因為米肄那麼興奮而高興著,可當她看到米肄猶豫著不開門的時候卻變得緊張起來,然後她捂住嘴,怕眼裡流出來的淚會帶出喉嚨裡的哽咽。看著米肄僵硬的背影,以及腿側那隻悄悄握緊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