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貫”
韓易語氣平靜地一一回答。到了這地頭上,他現在倒是沒有了在旅館裡的那陣子氣憤了,心裡反而是升起一股看戲般的心情,想看看他們究竟的意圖如何?
等到那個記錄的人把這些例循的問題全部都問過之後,那胖子屠所長就點上一支菸,然後用手指點著韓易,沉聲開口問道:“你老實交代一下,你究竟是如何要強姦那個服務員的?”
韓易聞言就皺了一下眉,回答道:“警察同志,我在旅館的時候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那個女人我根本就不認識,而且她到我房間裡的時候,是和你們同一時間進來的,你如果想知道具體情況的話,我看還是請你們去好好地問清楚那個女人。”
那個做筆錄的警察一聽這話就啪地拍了一下桌子,瞪眼厲聲喝道:“你小子蹬鼻子上臉了吧?問你話就好好回答!”
“我都說了是那個女人在撒謊,你們怎麼不去查那個女人呢?”韓易一臉的無奈,攤上這種事,還真的是黃泥巴掉進了褲襠裡,有口難辨,不是屎也是屎了。
屠所長倒是顯得很沉住氣,這個時候就慢條斯理地開口說話了:“那個女的我們已經做過筆錄,她一口咬定是你找藉口讓她進房間想強姦她,這受害人的證詞可是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我們的政策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看你還是把事情經過老實交代了吧,我們還可以根據你的認罪態度幫你說個好話以換取法院酌情處理。”
一聽這話,韓易倒是笑了,不是有句老話常說: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坦白從寬,牢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