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韓易輕吐出了一口氣。
韓易心知以曾慶華他們的手段和勢力,要是他們用心介入的話,現在的事情應該有個大致的真相了吧!
下午的時候,曾慶華和劉善平過來了。
“你小子也算命大了,這麼多人,還用上槍了竟然也沒打倒你!”曾慶華的眼睛裡滿是笑意,嘴裡雖然調侃著,那眼睛裡流露出來的關切卻是實實在在。
“給曾哥添麻煩了!”韓易歉意地說道。
“呵呵,你小子,現在倒是客氣起來了。我說,你到底是惹上了什麼人啊,那個扁頭善平去查過了,說是一個叫陳祿的人叫他乾的,而那個陳祿卻是樂雲本地一個開電器廠的小老闆。”曾慶華說道。
“陳祿?”韓易輕搖了一下頭,“我可以肯定,和這人從沒有接觸過。”
“據扁頭所說,出事那天陳祿他們就在你們對面的江北海鮮樓上,是陳祿打電話讓扁頭他們過來尋事的。”劉善平接過話頭說道。
“真是奇怪了!我前幾年都是在外面讀書,從沒和這些人接觸過,要說是在樂雲,唯一也就是那次安徽幫的事情出了一下手,其他的也沒有了。”韓易道。
“你出事那天我也讓人去查過安徽幫,他們沒有動靜,應該可以排除了。現在就是這個陳祿,他這幾天沒有在樂雲了,我讓人從側面去他公司探聽過,說是他出門去聯絡業務了,哼!早不走,晚不走,這個節骨眼上消失了,肯定是和他脫不了干係,你放心,我們已經放出人去,只要這個陳祿出現,立即就把他撈過來。”劉善平道。
“好了,你也別想太多了,還是安心把傷養好,這些事就交給我來好了!”曾慶華輕拍了一下韓易肩膀道。
“嗯!”韓易點頭,“不過我家裡那裡,還不知道該怎麼去說呢?還有單位裡,也不曉得如何說?”韓易有些擔憂道。
其實單位裡如何去說他倒是有些無所謂,反正他在了科室裡也是最沒事幹的一個,只能做些協助的工作,有他沒他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家裡如何個說法,他倒是有些擔心了。
“呵呵,放心,我都已經幫你辦妥了。”曾慶華笑著說道:“我打了個電話給李長山,替你請了個假。至於你家裡,我拜託李長山給打了個電話,就說你要去外地參加公司的培訓,大概需要一個多月,呵呵,到那個時候你的傷也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如果怕家裡人不放心的話,等會就打個電話回家,就說是在省城培訓。”
“謝謝曾哥!”聽得曾慶華這麼一說,韓易放下了心來。
“好了,你先安心養傷吧!”曾慶華說完走出了病房,阿同等在了外頭,曾慶華問道:“善平那裡有什麼訊息了嗎?”
“目前暫時還沒有。”阿同答道。
曾慶華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告訴善平,想辦法查一下那天和陳祿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或許能問出點什麼東西來。他們那天一起的不是還有個坐*臺小姐嗎,就從她身上入手。”
“好的,我知道了。”阿同掏出了電話。
等了曾慶華走了後,韓易想了下還是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編了幾句謊話敷衍了過去,不過還是被老媽埋怨了幾句,說他這麼大個人,出外地也不和家裡人說一聲,韓易嗯嗯哼哼地說了幾句好話,又認了個錯,總算是糊弄了過去。
“阿易,我給你熬了豬蹄湯,你先吃一點吧。”到了傍晚的時候,何晴和黑皮兩人過來了,何晴手裡提著個保暖瓶,放到了邊上的桌子開啟之後,頓時香氣四溢,惹得韓易口水急速分泌。
韓易喝了幾口香噴噴的豬蹄湯之後,開口問道:“我這幾天不能出去,這銷售點的事情就全靠你們幾個辛苦了?”
早上醫生來檢查的時候告訴過他,這腿上的槍傷雖然不是很嚴重,但畢竟是槍傷了,要想能下地,就算是樂觀估計了起碼也要在二十天後,而且身上和臉上還有外傷,鼻青臉腫的,就算是現在能出去,也是不能見人的。
韓易話剛出口,黑皮就急忙道:“易哥你這是說的那裡話!你放心,兄弟幾個一定會聽何晴姐的話,銷售部的事情你就放心吧!”
“那你們暖州市區的銷售點搞得如何了?”
“都已經差不多了,店鋪已經找好,現在正讓人裝修,倉庫也安排下來了,各種手續正在託人辦理,大概半個月後應該就能開鋪營業了。”黑皮說道。
“好的。”韓易點了點頭,“你和李猛兩人在暖州的時候,一切自己當心,有事的話,就打電話給曾哥,曾哥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