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站出來幫忙攙扶起了那青年。
看到那青年被扶起後坐到了椅子上,阿同又轉過頭去,聲音嚴厲地問徐經理道:“徐經理,你是這個區域的主管,怎麼會發生客人爭搶服務員的事情?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徐經理剛從木然的狀況裡回神過來,被阿同這麼一呵斥,又慌亂了起來,連忙說道:“剛才韓總和郭總過來休息,底下的人安排了技師,沒想到這位大哥要找相熟的技師給他服務,正好是在韓總他們的房間,這才起了爭執。”
“我們這裡的規章,技師上了鐘點後不能隨意換人,你沒給客人解釋清楚嗎?”阿同看了那青年一眼,然後對著徐經理冷冷道。
“這個”徐經理拿眼瞄了那青年一眼,卻囁嚅著不敢再多說。
阿同一看心裡就明白了,想來是這青年有些來頭,徐經理心裡發怵不敢多得罪,不過這個關節上也不便多問底細。又仔細看了那青年一眼,覺得有點眼生,想了想便開口道:“這位先生,我是碧輝酒店的保安主管,酒店有酒店的規矩,服務員上鍾了後就不能隨意調換,希望你能理解。至於幾位之間發生的誤會,我希望大家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談談。各位來碧輝消費,那是看得起我們碧輝,不過既然是來消費,呵呵,當然也是要圖個舒心,今天這事如果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還請幾位都能消消氣,也當是給碧輝一個面子,等下幾位在這裡的消費酒店一律免單,你們看如何?”
阿同這幾句話講得也算合情合理,韓易聽了後點了點頭,不過卻沒有先開口,而是把眼睛轉向了郭舒林。
今天這事的主角說起來還是郭舒林,當然是要先徵求郭舒林的意見。
郭舒林自然是讀懂了韓易眼裡的意思,便擺了擺手,道:“既然這麼說了,我沒意見。”郭舒林的身份和修養都註定他不會再這種事情上多加糾纏,若是被有心人傳出去,對他的名聲和仕途或多或少都可能有影響。
通常情況下,瓷器是不會同瓦罐死磕的,這種行事如同社會混混般的青年對他而言就是瓦罐。
那青年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此時緩過了勁了,站了起來,陰著臉對準韓易說道:“小子,這事不會這樣就算了,你很好,今天這一拳我記住了。”
“呵呵,是嗎!”韓易一臉平靜的微笑。
這幾年社會的磨礪已經讓他的心態很平靜,不會輕易地被影響,這種程度的威脅直接便無視了。
他和這個青年從本質上來說不是處於同一層次的人,今後也很難再有什麼交集。而且韓易現在的工作重心在松臺,就算這個青年心裡的怨恨再多,如果兩人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那又怎麼樣?再說了,韓易也不認為,就算是這青年想要報復,他身後的靠山會因為這麼一丁點大的事就專門為他出頭。
“等著瞧”經過剛才的鬧騰,那青年的酒意也去了有七八分,大概是感覺到現時的情勢沒能有什麼便宜,嘴裡丟下一句,又恨恨地看了韓易和郭舒林一眼,好象是要他們兩人的容貌記在腦裡,然後才推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郭總、韓總,真的是很不好意思,讓兩位貴客受到驚嚇,這是我們酒店服務沒到位。”看到那青年出去,阿同這才笑著拱手賠禮道:“今天湊巧,我們曾總昨天到省城去有點事,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要不這樣,我再安排兩位技師給你們,晚上請兩位就在酒店用餐,當是賠罪了,順便喝幾杯壓壓驚。”
“原來曾哥到省城去了”韓易想起曾慶華前幾天對他說的話,暗自點頭。
曾慶華受羅輝的推薦出任省城主管,此事已成定局,調令馬上要下來。曾慶華是個做事謹慎的人,此時他到省城,可能是要在正式交接之前跟羅輝見面,另外也許還要跟羅輝的一些老關係見面聯絡,早做準備,免得到時候有所不及。
韓易這時候有些明白阿同上來的時候為什麼會帶了兩個內保,正因為曾慶華不在,阿同也是為了防止有什麼突發情況。看來阿同跟在曾慶華身邊,把曾慶華的謹慎小心也學到了幾分。
“呵呵,沈主管太客氣了,下午等會我還要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安排,晚上還要接待幾個客人。”郭舒林笑呵呵說道:“要不你給韓總安排一下吧。”
阿同的事情處理得到位,也給足了郭舒林面子,郭舒林當然不會是那種不識好歹獅子大開口的人,笑著婉拒了阿同的好意。
韓易平時都是叫阿同同哥,今天才知道阿同是姓沈,郭舒林是碧輝酒店的常客,當然是跟阿同這位曾慶華的心腹手下熟悉。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