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人這麼不計代價,無條件地對我好。”
李君則無奈地看著她笑了一下:“傻丫頭,有人對你好不開心嗎?難道你希望所有人都對你凶神惡煞的,讓你難過痛苦你才覺得安心?而且我不是無條件地對你好啊,我有一個條件的,就是這些事情你要在心裡牢牢地記住了,說不定哪天這些人情我會都要回來的。”
等晚上他到傅家,見到了傅世欽,只說陳旭是為情殺人,並不是軍統的人。
傅世欽狐疑:“不會吧,他能在那麼黑的巷子裡一槍正中徐明陽的胸膛,一定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如果不說軍統的人,莫非是*那方的?”
“怎麼可能呢,我都已經確認過了,我的判斷你還不相信嗎?”李君則開始睜眼說瞎話:“說是從徐明陽上任的第一天就看他不順眼了,就喜歡提拔那些會溜鬚拍馬的人,本來辦公室主任的位置應該是他坐的,徐明陽卻讓一個喜歡奉承的手下上位了,所以陳旭早就懷恨在心了,再加上最近他奪人所愛,陳旭暗地裡不知道練習了多少次就為了殺了他。”
傅世欽於是不再追究,李君則背過身朝著何杏眨了一下眼睛,何杏感激地對他笑了笑,露出一對小酒窩。
天色已晚,李君則要回去,傅世欽卻拿了外套:“我正好要出門的,讓老姚送你順路送你。”
何杏疑惑:“怎麼傅先生這麼晚要出去有事?”
“到霞飛路一趟,安排點事情下去。”
她不假思索:“我跟您一起去吧。”說完又小心地看了一眼李君則,知道他一定看破了自己的心思其實是想知道傅世欽想幹嘛,於是更小心地加了一句:“我的梳子今早斷了,本來白天記著要買一把新的,可惜現在記性愈發地不好了,剛剛才想起來沒有買。”
☆、34。溫柔
傅世欽不作他想:“也行,那便一起過去吧,那裡位置繁華,附近應該有賣的。”
她乖巧地坐在前面,李君則和傅世欽並排坐在後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各懷心事,所以從上車開始一路上就大多沉默。
因為這些天法租界和公共租界在商量著連線電車的軌道,中途有很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