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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樂子去啊?凌空打了個滾,長袖纏上橫樑,翻上去後我繼續做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越過山巒,遠方夕陽快沒入天海一線,鷗鳥掠過彤彤日影,久久地這樣看著,慢慢覺得這島中歲日界限模糊不清。

我已這樣過了數日之久。鏡閣閣主以我遠來為客之由挽留我在島上小住幾日,賢郡王起初不願我留下,暗示我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再耽擱下去必生內亂。可我卻有另一番打算,一來我已不在其位;二來我的肉身下落不明,;三來,就算我想走沒有得到帝都臺的鏡閣閣主也不會輕易放我而去。賢郡王勸我無果,後又聽鏡閣閣主危言聳聽道我鬼體長期漂游人間受陽氣侵害,無奈之下只得留我在島上“休養”一段時間,擇日再迎我回去。

迎什麼迎啊,人都死了我還能回去詐屍不成?

鏡閣閣主使得法子不過一個“拖”字,看誰拖得過誰,不過昨日見他來探望時紅光滿面的樣子,我心中微感不妙,他這副勢在必得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之所以我現在還甘願留在鏡閣,對自己說是要弄清楚關於帝都臺的實情,其實騙不過自己還是因著心底那份牽掛。那日過去之後,我再沒見過沈蓮橋一面來,逮著閣中一道士問,皆是支支吾吾道沈師兄在養傷,再問他在何處養傷就沒有一個能答出個所以然來了。

正因如此,回憶起鏡閣閣主所說的那個“交代”,我心中的不安更添了一分。我很明白自己站在某些人面前就是個外強中乾的紙老虎,發狠逞強只能趁一時,再長久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