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光澤,他仰起頭來瞧著我,可那清冷凜冽眼神卻如同從高往下俯瞰著我:“再吵馬上就投你進丹爐煉丹。”
瞬間我收了聲。
這個道士有和清玄君相同的一雙眼睛,輕撇長挑的眼線,眸色流轉間溢位眼角的一點邪氣,連樣子都神似一人。可我知道他不是清玄君,先別提六百年後的清玄君還只是個凡人,就說他此時投注在我身上陌生中夾雜著寒冷的目光也不可能是他,或許潛意識裡我並不相信清玄君會對我舉劍相向。這個人不是清玄君的祖輩就是他的前幾世。
他這麼一錯開身,我看清了躺在地上的自己。被撩開的衣服上一灘已凝固的血漬,腰腹處一道劍傷猙獰駭人。天氣寒冷,傷口流出的血在凍得發白的面板上已結成了層薄冰。
我離得近了些,訕訕道:“你是在幫我包紮傷口?”
他冷淡地瞅了我一眼:“我沒興趣姦屍。”
我,無話可說
飄在肩頭觀摩了會,我叫出了聲:“不行,不行!”
他臉色很不好:“又怎麼了?”
我開始挑三揀四:“你看你包得一點都不美觀,我怎麼著也是個妙齡少女,你怎麼能把我包成個粽子呢?”
“那你想怎樣?”他不耐煩地打斷我道。
我想了想:“要不左右各打個蝴蝶結怎麼樣?”
他:“”
剛被鬆開的我重新被定在半空中,不能動之外還被封住了喉嚨。
最後在我欲哭無淚的目光下,他利索地將“我”上上下下裹得筆挺,像一塊年糕。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戳了戳“我”尚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