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周子杭那個混賬東西給斬落了。”
“祝師兄和周子杭打架,關小師妹什麼事?”
“你不知道吧,大小姐那天攛掇那些人上咱們靜風堂來聲討小師妹,不想反被小師妹給震住了。她不甘心又去找周子杭來替她報酬唄,誰不知道驚雷堂的周子杭喜歡大小姐,只是沒想到小師妹這麼厲害啊,連周子杭都打不過,哈哈哈!”
“哼,明明是大小姐自己喜歡祝師兄,巴巴貼上來,好在師兄不喜歡她。那天她見祝師兄和小師妹一起,又見小師妹長得比她漂亮不知多少倍,心裡嫉妒唄,只是,這也太陰險了!六堂的四代弟子誰不知周子杭出手一向狠辣,如果小師妹沒有那等實力,不知要受到怎樣的折磨,這該死的周子杭!”
“哎呀,你們就別吵了,周子杭那貨不是被小師妹給做了什麼手腳,聽說手都抬不起來了,咱們等著,三天後看他來不來給師兄道歉!”
祝白剛從內堂出來,便見自家師弟們圍在大堂裡議論昨日發生的事情,便道:“好了,都別吵,師傅還在裡面,別讓他擔心。”
堂中頓時安靜不少,不過有人見祝白這個當事人出來,便躥上前去問道:“師兄,你說後天周子杭會不會來給你道歉?”
問話的是肖閔河,他原本就與祝白較為親近,而且平日裡祝白從不擺大師兄的派頭,性情溫和,所以他大著膽子問了,其他人也豎起耳朵聽著。
當日他們靜風堂的弟子受師傅之命在藥田裡忙活,等他們聽說趕過去時,人都散了,那麼大的事本堂弟子竟一個也沒見著,都是聽來的,而昨日師兄一回來就跑到內堂去照顧師傅,小師妹今日卻沒來,他們就是有很多話想問也得尋得到人啊。
祝白搖搖頭:“恐怕很難,小師妹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傷了他的手,不過依驚雷堂傅師叔對周子杭的偏愛,他定會想盡辦法替他治好。罷了,好在那些藥材沒燒起來,否則我定會找周子杭拼命!”說到後面一句,他的眸底已泛起一絲寒氣。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郭非儒腦筋活絡,已經想到什麼,臉色一變:“祝師兄,師傅不會真病了吧?”
郭非儒話一問出,整個大堂頓時一靜,落針可聞,卻見祝白點點頭:“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師傅的病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這些天需要靜養,那些藥我已經吩咐師妹去熬製了。先前是怕你們不小心露了口風,哎,若是讓傅師叔知道,少不得又要來奚落師傅。”
眾人心口皆是一鬆,師傅沒事就好,“師兄放心,我們不會讓驚雷堂的人知道。”
靜風堂的弟子都知道,驚雷堂堂主傅江一向看自家師傅不對眼,但師傅又是個不愛計較的,可也因此,驚雷堂弟子一旦對上靜風堂弟子都囂張得很,尤其靜風堂出了個天賦實力都相當不錯的祝白,驚雷堂也同樣出了個周子杭,暗中,驚雷堂和靜風堂也一直在較勁兒,這麼多年來,大大小小的摩擦不少,像昨天的事兒本也沒什麼,但六堂醫會即將開始,這一次上面有個丹師名額,最有競爭力的非祝白和周子杭莫屬,這當口周子杭卻要砍了祝白的手,饒是一向脾氣不錯的祝白也火了。
第一天過去了,蘭瞳那句讓周子杭親自上門向祝白道歉的話也風遍六堂,不少人特意跑到靜風堂外看熱鬧,但那處於風口浪尖的少女卻一日沒有露面了。
第二天下午,驚雷堂主派了弟子前去靜風堂,說是堂主讓蘭瞳去見他,靜風堂弟子一個個都不是傻的,定然是周子杭的手沒能治好,為了保全驚雷堂的顏面,驚雷堂主親自出馬,派人來叫蘭瞳,定是要讓她去給周子杭治手。
祝白大手一揮,冷笑道:“小師妹當日已經說得清清楚楚,讓周子杭來給我道歉,方會替他治手。他自己醫術那般高,就算不能自己治,不還有傅師叔嘛,你們這般巴巴讓她過去,難道是傅師叔也治不了?告訴你,要想保住周子杭電手,讓他自己來!”
那驚雷堂弟子本是一臉高傲而來,他是正式弟子,在他看來,讓他來請一個連正式弟子都不算的女人已經是極給他們面子了,但現在看一向沒什麼架子的祝白聲色俱厲,一時有些腿軟,抖著手指色厲內荏道:“你、你們敢違抗我師傅之令!”
“你師傅?你也說了,傅師叔只是你們的師傅,可不是我們的師傅,這裡是靜風堂,不是你驚雷堂,容不得你在這裡撒野,把他請出去!”祝白厲聲道,靜風堂的弟子們早看驚雷堂這些沒事給人擺擺臉色的弟子不順眼了,這會兒聽祝白吩咐,一眾人圍上去,將他丟出靜風堂外。
傅江和周子杭見那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