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地吹口哨,心情奇佳。
剪完,他在鏡前照了照,笑道,“洛修明啊洛修明,沒了你我可怎麼辦。”
“手藝人通街有,隨你寵幸。”
她打個大大的哈欠,眼淚汪汪的,“快走快走。”
“走去哪裡?”
“我怎麼知道,你愛去哪去哪。”她看著那一地狼藉,決定做不道德的人,將麻煩留給服務員,“你不是有別墅,快回你的別墅去。”
“現在這個鍾數,回到去天都亮了。”
“那你想怎樣?”
“我可以在你這裡湊合睡一下,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
她緩緩搖頭,很萎靡,兩點是她的體能極限,再不睡,她擔心體內的器官會一個個衰竭給她看。
“你是我的專屬化妝師,讓人看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更何況我們是清白的。”金無憂在她耳邊嗡嗡叫,“真要有人誤會我們睡在一起,那也是我吃虧,我都不介意,你還介意什麼。”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掌拍死他。
他還要繼續,她虛弱地制止他,指了指屋子,“當自己家,不要客氣。”
她倒在床上。
三點半,有電話來。
他接起來,喂了一聲。
那邊很受驚嚇,半晌才遲疑地,“無憂?”
“是,老闆。”
利淡妃尖叫,“你在修明房裡做什麼。”
他把話筒拉得遠一些,“我們只是睡覺,沒做別的什麼。”
“我不要聽,你叫那死孩子聽電話。”
“她在睡覺。”
“叫醒她!”
“你應該知道,她睡著了不容易叫得醒。”
他起身去搖修明。
修明轉個身,他再推她,修明像是關閉了電源,要待明天早上才會按時開啟。
他放棄。
“我盡力了。”他說。
那邊冷笑,然後說,“她死定了,你叫她明天打給我!”
頓了頓,又說,“不要讓記者拍到,還有叫阿離處理一下酒店走廊的攝像頭。”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打工被分配到“點蛋”區工作。
嗯,是,我知道這名字很怪,反正就是自選材料,我們料理。材料有洋蔥丁,芝士(請不要問我是什麼芝士,我平常稱呼它那黃色條狀的。它的朋友還有白色條狀,白色粉狀,以及棕紅片狀的),青紅椒丁,西紅柿丁,培根丁,火腿肉丁,蔥,以及冷凍蝦肉丁(我要再說一次,冷凍海鮮它真不是海鮮)。
料理方法主流是亂炒以及庵列。假如有要求也可以做太陽蛋。
太陽蛋,啊啊,這整件事就是個笑話。
看見我大師傅很開心,說他終於不用跟那些苦逼新丁互相傷害。
當時我就在精神上死去活來了一次。是,我是在這兒工作了一年,但那是在廳堂好吧,你們平時不讓我們進廚房的好吧,我碰一下刀就被眾人制止,各種口音大喊不要啊的好吧。
等進了廚房我立馬又死去活來一次。你灶臺那火怎麼不再弄大點,怎麼不把大家的眉毛都一齊燒掉。咱是做炒蛋好吧,你那小火苗熊熊擺出副要成就巴西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