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張燁一看記者朝著這邊殺過來,他趕忙拿著東西走後臺出去。
誰想,大部分記者居然不是奔向張燁的,有一半人竟都衝向了文學界那幫人身前,長槍短跑地圍打了過去!
那津市女記者飛快問道:“楊老師,作為紅學界數一數二的專家,您對張燁老師今天的講座有什麼看法?”
楊老師臉色不佳道:“讓讓,無可奉告。”
另一個京城小報社的記者也過去了,“楊老師,您剛剛的問題和一直困擾紅學界的很多難題似乎都被張燁老師解釋通了,我們看到,您和其他紅學家也沒有再反駁和說話,是不是你們認同了張燁老師的觀點?是不是也說明了《紅樓夢》八十回後的作者真的另有其人?不是曹雪芹寫的?”
楊老師拿捏了一下言語,道:“不是我認同了張燁的觀點,也不是他都解釋通了,他的解釋只是一種角度和分析,至於《紅樓夢》的作者問題,這個也還有待商榷,還需要大家共同論證考證的。”
一個男記者追問道:“也就是說,紅學界現在已經承認了張燁老師說的這種可能性?而且可能性很大?”
楊老師皺眉道:“我沒這麼說,我也代表不了整個紅學界,麻煩讓一下吧,你採訪其他人吧!”
“嚴副主席,您怎麼看待張燁老師這個人?”又有幾個記者找上了嚴玉。
嚴玉也沒避諱,答道:“小張老師這個人,我不評價,但是他的文學水平,我個人是很欣賞的。”
有才華?
但人不怎麼樣?
記者們都理解這話的意思了,一個個也興奮了,繼續追著嚴玉問,“不知道作協有沒有考慮吸納張老師?”
嚴玉唇角笑了下,道:“錢老推薦過張燁,國家作協也給張燁發過邀請,但是小張老師當時發了一首詩——《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寫的很好,文學性很高,是一個拒絕的意思,你們應該是知道的,不是我們不吸納他,也不是作協固步自封不能接受有爭議的人入會,我們是歡迎一切有才華的人加入的,但是張燁不願意,我們也沒辦法,這件事你們應該去問他。”
一中年記者道:“嚴副主席”
嚴玉擺手,“好了,就說這麼多了,我還有事。”
一旁的不少文學界的人見得如此,也都一個個跟著嚴玉和楊老師擠出去了,他們可不想接受什麼採訪,今天已經夠丟人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