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忍住了衝動,轉而拿起了一塊芙蓉糕苦笑,真是不捨得呀。。。。。。
見他吃的差不多,丁三咬了咬牙,“走吧,我想辦法甩開鳶兒。”
丁三叫進了鳶兒,用不利於恢復記憶的理由哄騙她,不讓她跟著自己,交代完便一個人出去逛了。
有展昭暗中幫忙,一路上沒什麼太大的障礙,兩人很順利的來到了凌天佑先前住的那個小屋,開啟了機關,小心翼翼的進了密室。
密室依然是她之前來過的樣子,一切未變,而那五塊羊皮拼成的地圖仍然在案几之上,丁三大喜過望,衝展昭眨了眨眼,展昭將案几上的地圖揣在了懷裡,衝她挑了挑眉。
正當丁三為兩人得手而比出一個剪刀手的時候,機關聲響,古董架子另一側的石門開啟。一眾人蜂擁而至,帶頭之人笑的得意。
丁三心中暗叫不好,怪不得一路這麼順利,中計了!此時閃躲已經太遲,丁三和展昭兩人站定,只好以不變應萬變。
“我在凌霄宮這麼多年竟不知道凌天佑的舊屋還可以通往這裡,真是失策。”韓紹青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丁三,“雪兒,看來你的記憶都恢復了啊。”
展昭挺身將丁三護在身後,面容冷峻的看著韓紹青,警惕著周圍。
“堂堂南俠居然親自做起了偷竊的勾當,還真是讓我這凌霄宮蓬蓽生輝啊。”韓紹青嗤笑。
聽到韓紹青說展昭的壞話,丁三怒火中燒,“你這地圖哪一塊不是偷來的,裝什麼大尾巴狼!”
“偷?你看見了麼?”韓紹青反唇相譏,“若是說偷,那我凌霄宮的地圖豈不是讓你爹早早的偷了去?”
“別張口一個偷閉口一個偷的,你要不心懷鬼胎,那琴中的地圖在與不在和你有甚關係!”丁三鄙視的翻了個白眼。
“琴中?看來你的記憶恢復的很徹底啊。”
丁三在心裡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這是嘴快落下風啊,一斗氣說禿嚕了嘴,可這會兒又能怎麼說呢,只能裝傻,“什麼記憶?”
“不說是吧。”韓紹青面色冷了下來,衝後面一揮手,門外突然湧入了更多人,皆手持弓箭將二人團團圍住。
展昭微微皺眉,丁三的手心也沁出了汗,這密室並不大,出口皆有人把守,周圍的弓弩箭在弦上,若是硬拼恐怕勝算不大。
展昭在暗中握了握丁三的手,丁三稍作安定,他聲音肅然,出口的話,字字堅定,“我們不會說的。”
“真是硬骨頭,我知道你展昭武功高強,並不將這滿室的弓箭手納入眼中,不過。。。。。。”韓紹青一揚手,身後的夏總管便用刀架著一個人的脖子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老路!”丁三驚呼。
老路此刻並無平日裡那般瘋癲,他仇視著韓紹青,狠狠的啐了一口。
“想當年應該就是這個老東西帶著你從這兒逃走的吧,如此,你還不肯說麼?”韓紹青厭惡的看了一眼老路,夏總管的刀一緊,老路的脖子上便滲出了血痕。
丁三聽罷,沉默片刻,想起了那日老路拼命的拽著她讓她逃走,一時心酸,抬眸對上了老路的眼,只見老路的眼中滿是焦慮與擔憂。
“你放了他們,我告訴你。”丁三有些無奈,就算老路當年沒有救過她,她也不能讓他死。
“放了他們你還會說麼?”韓紹青哂笑。
如此狗血的對白,讓丁三很無語。她撇了撇嘴,“你不放他們,我也不可能現在就傻了吧唧的把地圖交出來,你說到底怎麼辦吧。”
“即日啟程,你帶著我們去藏寶地點,若有差池。。。。。。”韓紹青手指在老路脖子上的刀一彈,老路的脖子又添了一道血痕。
“知道啦!你能別動不動就往他脖子上添項鍊麼!”這句話丁三幾乎是用吼說出來的。
聽她這麼說,被刀架著的老路居然傻呵呵的笑了,完全忽略了密室中劍拔弩張的氣氛。
韓紹青被他這麼一笑搞得略尷尬,有點兒氣急敗壞的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向展昭一拋,“這是化功散,吃了它。”
丁三搶先一步接住了藥瓶,藏在了身後,對韓紹青怒目而視,“人質在你手,我肯定會帶你去,你這又是做什麼?”
“展少俠年輕有為武功高強,為了避免橫生枝節,我也是無奈之舉,這化功散會讓人運不了真氣,少一分威脅多一份把握麼。”韓紹青望著展昭,輕笑道:“展少俠,這應該算是人之常情吧。”
“也對。”展昭笑了笑,語帶輕蔑,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