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屋,丁三將門反鎖,她虛弱的靠在門上,身子貼著門頹廢的下滑,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感傷。得,平日裡就有好吃懶做的前科,今兒又添了條醉酒鬧事,這開封府她是沒臉待下去了,趕緊收拾包袱滾→文¤人··書·¤·屋←蛋吧,早點兒去凌霄宮,把琴拿到手,再去趟金龍寺研究研究怎麼穿回去才是王道。
丁三拍了拍臉,重新振作了精神,翻箱倒櫃的撿要緊的往床上扔,準備收拾包袱明日開溜。
“小三。”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丁三心一緊,是展昭。
一片靜默,隔著一薄薄的一道門,門裡門外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時間過得如此漫長,丁三清晰的聽著自己的心跳,終於,門外腳步聲漸遠。
展昭走了。
丁三覺得眼眶發酸,她吸了吸鼻子,接著收拾包袱,更加堅定了離去的決心,眼不見心靜,明兒讓白玉堂跟這兒盯著白如夢,自己趕緊離開這個糟心的地方吧。
。。。。。。
清晨。天微微亮。
雖然準備不告而別,但是。。。。。。總得去廚房偷點兒乾糧吧,丁三這麼沒羞沒臊的想著,便早早的來到廚房。
廚房之中,張大爺不在,剛慶幸沒人的丁三,眼角餘光瞥見了白如夢的身影,她腦袋“嗡”的一響,下意識的躲了起來。
為毛要躲?!丁三都快因為自己的懦弱哭泣了,這哪兒跟哪兒啊,只是來廚房拿點兒糧食,壞人又不是自己,心虛個什麼勁!
不過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它用行動回饋了它的主人——主子您正激動的哆嗦呢。
好吧,丁三無奈的白了一眼不爭氣的雙腿,悄悄摸摸的探出頭瞧白如夢在幹嗎。只見白如夢從袖口中掏出了一個紙包,將紙包中的白色粉末抖在了粥裡,又用勺子將粥攪勻,隨即端著這碗粥從廚房出來了。
這麼早吃飯的只有一人——每天都要上早朝的包大人!丁三想起了昨晚白如夢和灰衣人的話,心被揪了起來,難道說白如夢現在就準備動手了?!
有了前車之鑑,沒有任何證據丁三不敢大意,她躡手躡腳的跟在白如夢身後,三拐兩拐,丁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白如夢果然是往包大人那兒走。
“大人,您的粥。”白如夢敲開了包大人的門。
包大人見是她有些驚訝,“白姑娘怎麼是你,張大爺呢?”
“大爺昨日著了涼,我瞧他一把年紀又難受的很,便主動請纓了。”白如夢甜甜的一笑。
“哦,那勞煩姑娘了。”包大人感謝的說著,接過了粥碗要往嘴邊兒放,丁三一瞧就急了,幾步躥到包大人的眼前“哐當”一聲將他手中的粥碗打翻在地。
“啊!”那粥濺了白如夢一身,白如夢驚叫了一聲。
“小三!”包大人眉頭微蹙,一臉嚴肅的看著丁三。
“粥裡有毒!”丁三心有餘悸盯著打翻的粥碗的喘著粗氣,這時候可顧不得什麼證據了,包大人要是喝了毒粥,一命嗚呼那時節證據還有蛋用!
“什麼?”包大人難以置信的看著白如夢,白如夢一臉慌張。
“這又怎麼了?”公孫先生風風火火的從院子外面進來,一打眼就瞧見眼前這麼一地狼藉。
“公孫先生,麻煩你看一下這粥中是否有毒。”包大人負手而立,不怒自威。
“呃。。。。。。是。”公孫先生剛想問兩句,不過看眼前這個尷尬的場面他還是安靜的做個驗毒的美男子方是上策。公孫先生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一根細長的銀針,在碗裡剩餘的粥中攪了攪,銀針並沒有變黑,他挑了挑眉,“沒有毒。”
公孫先生這麼一說,包大人便將視線移到了丁三的臉上,等她解釋。
包大人質疑的眼神讓丁三覺得很心塞,她喃喃的說,“我明明看見白如夢將一些白色的粉末撒到粥裡。。。。。。”
“三姑娘你誤會了,那是糖。”白如夢聲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能聽個清楚。
包大人的院子裡鬧出的動靜不小,說話的這會兒工夫,展昭來了,顏查散來了,王朝馬漢張龍趙虎能來的都來了。在眾人的聚焦下丁三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丑般可笑。
白如夢的眼圈紅了,眼角滑下了委屈的眼淚,“三姑娘,包大人待我恩重如山,我怎麼會毒害於他,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一個淪落風塵的女子實也不應在開封府中,如夢有自知之明,我這就走。”
“白姑娘,你不必走。”展昭拉住了正往院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