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愣了愣;手下意識的撫上了肩頭。
“我沒想看;就是不經意一瞥,上房我得看準了不是,你懂的;我就是瞄準房梁的時候不小心掃到的。。。。。。”展小貓將身子扭了過去;背對著丁三;開始語無倫次的解釋。
丁三望著他紅紅的耳垂有些好笑;不過想想剛才自己赤果果的被他攬著。。。。。。臉上也是一陣發燒;她慌忙從浴桶中出來;飛快的穿好了衣服;紅著臉低聲說,“回頭吧。”
展昭轉過身來;依然不敢看她的臉,緊緊盯著她旁邊的花瓶;好像這花瓶引起了他無限的興趣。
丁三低著頭;也沒太好意思看他。
“你。。。。。。”僵持了一會兒;二人同時開口;彼此對視後又有些尷尬,遂雙雙將臉別了過去,又是一陣沉默。
“咳咳。。。。。。你還好麼?”身為男人,展小貓還是先開了口。
好,好的都不行了,剛才差點兒沒淹死在浴桶裡。
丁三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點了點頭,“還好,那白如夢。。。。。。”
說到這兒她麵皮紅了紅。
在展昭面前提這個名字,丁三多少有點兒不好意思,畢竟她是因為吃了這個白姑娘的醋,才賭氣從開封府跑出來的。
展昭知道丁三問白如夢是什麼意思,他嘆了口氣,“她死了。”
“怎麼死的?”丁三驚詫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
“被一個灰衣人殺死的。”
展昭向她大致的描述了當時的情況。
“你那次醉酒出了客棧,白玉堂不放心你一人,便一直在後面跟著你,他也看到了白如夢和她的同夥兒,你追著白如夢迴了開封府,白玉堂則去追那個灰衣人,結果發現那個灰衣人就是這凌霄宮的夏總管。”
當丁三聽展昭說白玉堂那天一直默默跟著她的時候,心裡既驚訝又複雜,不過更讓她詫異的還是夏總管。
鴻鵠書院的蘇中安也是那個夏總管扮的,如此一來便可解釋六賢圖為何在凌霄宮中了。
“這麼說來白如夢是被凌霄宮滅了口了。”丁三喃喃自語。
“嗯。。。。。。”展昭略一沉吟,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正視著丁三的雙眼,“小三,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清楚。”
“什麼事。”丁三納悶的看著一臉嚴肅的展昭。
展昭尋思了一下,似乎有些為難,“在密室中你也看到那五塊地圖了,從拜劍山莊邪影劍的失竊到開封府白如夢盜圖,這一切的幕後主使都是凌霄宮。”
聽他這麼說,丁三這才仔細打量了展昭的一身行頭,不禁莞爾一笑。
“你笑什麼?”展昭見她笑的不懷好意,心裡竟有點兒慌。
“那密室之中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