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對封建社會的階級統治還不是很習慣,讓人跑腿兒終究還是一件麻煩別人的事兒。
那家丁爽快的一笑,“沒問題,包在我身上。”說完扭頭又要走,卻又被丁三叫住了,“小哥兒,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家丁怔了怔,想了半天,“呃,回公子,小人丁祿。”
目送丁祿離開,丁三瞧了瞧白玉堂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瞧了瞧白玉堂,那意思是——差不多行了,我瘦弱的肩膀擔不住您纖纖玉手。
白玉堂一回想剛才她撅人家手指頭的樣子就好笑,招式雖不入流,但是挺實用,很符合他五爺的胃口,他一高興就沒鬆手,反而攬的更緊了,都快帶到懷裡了,對此他的解釋是:“你長得瘦小,五爺我這麼高大偉岸的身材把手往你身上一搭,跟太師椅的扶手似的——合手。”
聽了他的理由後,丁三拿眼直獵他,“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白玉堂心情不錯,嘴角一挑,“走,玩耍去!”
。。。。。。
丁三不得不承認白玉堂對於吃這方面還是挺有品味的,大螃蟹吃的她小臉如一池春水,笑的那個盪漾,夜色已深,所有人都在丁月華那兒各就各位,她不會武功倒是清閒,哼著小曲兒就往自己屋走。
丁莊的園藝不錯,一路上花花草草怎麼看都招人得意,月光也柔,打在身上讓這粗布麻衣都有了些許昂貴的味道。
逛著逛著,她的眼睛一亮,在前不遠的地面上有一個打著閃的東西。丁三好奇的上前撿起來一看,心頭一熱——碎銀子!再抬頭一看,前面還有一塊,丁三跟著銀子一路撿到假山後。
到了假山後她納悶兒的環顧四周,再也沒有銀子可撿了,她突然想起了一條惡俗的規律,往往這種一路撿錢的套路通常是陷阱的前兆,難道。。。。。。正琢磨,丁三突然感到腦後生風,“咚”的一聲,兩眼一黑栽倒在地上。
一個蒙著黑布巾的人手執木棒“嘿嘿”的冷笑。
。。。。。。
子時已過,“丁小姐”在閨房的香榻上翻來覆去的烙餅——採花賊怎麼還不來?
丁月華心裡正犯嘀咕,突然“砰”的一聲悶響,好像是火藥爆炸的聲音,丁月華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聽聲音,是東跨院,那裡住著一些客人。緊接著又是一個爆炸聲,丁月華這回是徹底坐不住了,跳下床,一開門,展昭和丁兆蘭都在門外疑惑的看著那個方向。
雖知是“聲東擊西”的把戲,丁兆蘭還是有些緊張,那裡畢竟住著丁莊邀請而來的貴客,此事並未通知他們,怕是引起客人恐慌,他扭頭對展昭囑咐,“展兄弟留在這兒,我去看看。”說著就向東跨院跑過去了。
沒多會兒,一陣濃烈的煙霧,緊接著是火光沖天,丁月華擔心他大哥有事,忙跟展昭說:“展兄不必管我,大哥要緊。”展昭體諒他的焦急,也奔東跨院去了。
丁月華也很想過去,但是現在的他是一名“女子”這種事理應兄長去處理,他還不能拋頭露面,還真是鬧心。他轉身回屋,關上房門,心裡一陣懊惱,這該死的花蝴蝶,採花不趕緊的,沒事兒瞎折騰什麼。
正氣著呢,就聽屋裡一個調笑的聲音響起:“美人兒生氣還真好看,快讓哥哥近些好好瞧瞧。”
一個人從房間的陰影中走出,嘴裡還吹著口哨,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看清這人是誰後,丁月華大吃一驚,“丁祿怎麼是你?!”
丁祿是丁莊上的一個管事兒的家丁,此時此刻他正用十分不正經的眼光上下打量著丁月華的身條。丁祿在丁莊很多年了,丁月華看他這個德行也明白了,“你不是丁祿,你是誰?”
“你不是等我都等的心焦了麼,還不知道我是誰?”丁祿說著,從兩耳後分別拔出兩根長長的銀針,表情隨著銀針的拔出開始扭曲,最終恢復了原來的面貌,是一個挺俊秀的青年,若是不走邪路,憑這番功夫還算是個人材,只可惜年紀輕輕就幹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丁月華正猶豫要不要此事出手,只聽床底下一聲怒喝:
“賊子休得放肆!”
作者有話要說:丁三:“我為啥總是被打頭?!”
某東:“劇情需要麼。。。。。。”
丁三:“打別的地方不行麼,徒手砍脖頸不是也能昏過去麼?!”
某東:“劇情需要麼。。。。。。”
丁三:“需要你妹夫啊,魂淡,你敢告訴我劇情麼?”
某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