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他機械的站起來,整了整衣領,一句話也沒說扭頭就向外走,丁三注意到他是同手同腳出門的。
“五爺,他怎麼了?”丁三疑惑的看著白玉堂,白玉堂居然也紅著臉將頭別向了窗外。丁三心裡有點兒氣不過,不就是自燃麼,這兩人都什麼毛病。。。。。。等下,胸口怎的如此之清涼?
丁三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臉也紅了,色彩飽和度不比貓鼠差多少,她就近抄起個木盆擋住了胸口。白玉堂彆著臉,靜靜的脫下外袍遞給她,不自然的咳了咳。
丁三同志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這種清涼的程度在二十一世紀並不算什麼,不過展昭和白玉堂的反應倒讓她覺得自己才是臭流氓。她尷尬的接過了白玉堂的衣服,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起來。
“出什麼事兒了?”草廬內的其他人聞聲趕來,敲著門。白玉堂有些暴躁的衝門外吼道:“什麼事兒都沒有!”
“我聽到喊救命。。。。。。”外面的人還是有點兒懷疑。
“我們鬧著玩兒呢!”白玉堂沒好氣兒的說。
“有病!”鄭衍平悻悻的罵了句,外面的人這才算走了。
“噗!”丁三被白玉堂逗笑了,“鬧著玩兒?”
白玉堂這時候除了想把他們打發走哪兒還能想到那麼多,況且他現在腦子完全短路,全是順嘴瞎說。
“你還笑!你那裡怎麼突然著火了。。。。。。”白玉堂越說越小聲,雙頰緋紅。
“呃。。。。。。”猛然間丁三想起了一件事,她在懷裡掏了掏,拽出了一塊燒得只剩一角的手帕。丁三心中微動,嘴角挑了挑,一笑,“我終於知道屍體為什麼能夠在短時間內燒的那麼焦了。”
白玉堂見她一臉得意,眉毛微挑,“為什麼?”
“是磷。”丁三神秘一笑。
“嘩啦”
門被拉開,展昭退了熱,面無表情的回來了,進屋後看都沒看丁三一眼,坐的離她老遠。
看見展昭這會兒彆扭白玉堂倒不彆扭了,心裡莫名其妙的嘚瑟起來,他臉上帶著笑意向丁三問道,“什麼磷?”
展昭的狀態讓丁三有些尷尬,對於這個保守的美男子來講,貓爪襲胸似乎有些不符合他的格調。丁三怯怯的看了一眼展昭,對白玉堂說,“這個東西是一種比烈酒,油還易燃的固體。它稍微受點兒熱不用明火點便會自燃,就像我剛才那樣,我只不過在懷裡蹭了蹭。”
遠處展昭的臉又紅了。他雖然在遠處不動聲色,但耳朵還是豎的像天線,眼睛也跟著射出閃電般的機警。
磷這種元素屬於現代科學的產物,一時半會兒的還沒法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