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展護衛方才還收到了一封信,好像是松江府丁莊來的。”包大人早就知道丁月華和丁三這檔子事兒了,展昭要是收到了丁莊的信,估計也應該和丁三有關,他就是順便友情提示下。
丁莊來的信?難道是丁月華把事情解決了,不用自己去了?丁三挺高興,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得去打聽打聽信裡都寫了啥。
“包大人。。。。。。”
“去吧。”包大人和王朝馬漢已經開始忙著抓牌了,他都不用聽完看丁三表情就知道她想幹嘛。
。。。。。。
展昭房門口,丁三用腳尖蹭了蹭地,大半夜的到人家房裡就為了看封信是不是有點兒不好?上回不小心撞見他洗澡,現在還有點兒不好意思呢,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算了,明早問吧。
“來都來了,不進來問問?”展昭早就知道她在外面磨蹭了,就看她準備什麼時候走呢。
“展大哥,您真是神機妙算。”丁三不好意思的推開了門。
展昭嘴角一勾,還行,這回記得叫展大哥。
一進屋,丁三就看見雪白的牆上一個大大的hello kitty,只不過白玉堂的題字被抹了。
丁三感覺腿有點兒軟,趕緊搬了張凳子淡定坐下,小心肝卻擂著鼓,展喵把字抹了單留下畫,不會是要報復咱吧。
展昭用手指叩了叩桌面,丁三這才發現桌上有封信,“丁月華來的信,你不看看。”
丁三開啟信,裡面文縐縐的寫著些繁體字,她粗略的看了一下,信上大概的意思是丁月華已經和他哥解釋過了,不過還提到了一件事,說是他大哥決定藉此機會逮住一個叫花蝴蝶的人。
“花蝴蝶是誰?”丁三撂下了信,納悶兒的看著展昭,“信上說比武招親還得辦,還需要你去。”
“這個‘花蝴蝶’是一個採花賊的綽號,那人原名叫花衝,在松江府專挑即將成親的姑娘下手,可惡之極,搞得松江府準備出閣的姑娘人人自危,鬧的好多人家都是將婚事延了又延,推了又推。丁大俠是準備借這個比武招親的機會為民除害。”
丁三聽完直皺眉頭,專門挑即將成親的姑娘下手,這不是一人害兩家麼,聽展昭這個意思,這個花衝應該是得手過很多次了。
“他武功很高麼?”既然得手很多次都沒抓著,應該是挺有道。
展昭摸了摸下巴,“不弱,上次一個員外的女兒要出嫁,找了一票武行將小姐的閨房裡裡外外圍了三圈,不過還是讓他得逞了。”
“那丁月華這回慘了。”丁三託著下巴嘆了口氣。
展昭問她,“他一個男人,慘什麼?”
丁三瞅了瞅展昭的那張俊臉嘆了口氣,“萬一那採花賊費了半天勁發現他是個男的,惱羞成怒還不把他給辦了?”
“辦了?”展昭眯起眼睛看著她。
“他二哥是怎麼想通的?”丁三一看他這個表情莫名其妙的心虛,馬上轉移話題,“信上也沒多說什麼啊。”
展昭笑了笑,“你要想知道,估計得自己去問他了。”
丁月華的信上倒是提到了希望丁三去丁莊玩兒。
“丁莊離開封遠麼?”一提玩兒,丁三比誰都歡脫。
“不近,要走上些時日。”展昭眉頭微皺。
丁三看他皺眉頭,琢磨他可能因為怪盜易辻的事情放不下,也是,那怪盜若是偷偷普通土豪還行,這回偷到龐太師頭上,開封府就得抓緊時間緝捕了。不過相比之下這個花蝴蝶更可惡,怎麼才能兩全其美呢?
她眼珠一轉,問展昭:“聽說那個怪盜專門劫富濟貧?”
展昭點了點頭,不明白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盜亦有道,不會做什麼出格的壞事嘍?”丁三搬著凳子往展昭跟前挪了挪。
“那又怎樣?”
“有人在拜劍山莊假扮怪盜偷走了邪影劍,既然這怪盜能被假扮一次,就能被假扮第二次。”丁三雙眼發亮,“這回就讓他偷人!”
“偷人。。。。。。”展昭有點兒不明白她的意思,偷人?這是個名詞還是動詞,要是動詞的話偷誰?剛要開口問,丁三先插嘴,“咱們可以放出訊息讓他去偷丁月華,想他怪盜出道這麼多年千奇百怪無所不偷,偷人還是第一次吧。”
展昭確定了“偷人”是個動詞後更納悶了,“沒事兒偷丁月華幹嘛,總得有個理由啊。”
“理由可以隨便編,這個不是目的,目的是讓人知道他怪盜看上丁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