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歸抱怨,不過這次到金龍寺可是丁三向包大人主動請纓,她把自己如何相識法海大師,以及法海大師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事情對包大人如實相告,並希望能夠見法海大師最後一眼,於是包大人便同意丁三與前去調查的展昭同往。
突然,展昭身形一頓,丁三一直低頭走沒注意,一頭撞上展昭的後背,“嘶。。。。。。”揉著鼻子,丁三帶著哭腔的問:“展大人,怎麼停下了?您後背是鐵打的還是怎麼著,這麼硬。。。。。。”見某貓眼神犀利,後面的一句話就變成小聲嘀咕了。
展昭盯著丁三呲牙咧嘴的樣子,嘴角微翹道:“丁小兄弟,這天這麼熱,不如我們”說到這兒,展昭故意拖長了音兒。
丁三心中狂喜,看來這貓兒還是挺人道的,終於肯停下來休息了,於是便瞪大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展昭似笑非笑的臉。
“不如我們,再走快些吧!”展昭微笑的建議到。
“呵呵好”丁三的心中跑過了一千隻草泥馬。
由於走的是一條不為人知的小路,再加上展昭的虐待,丁三和展昭只用了一個時辰便走到了金龍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丁三心說,我的個乖乖,想當初咱跟著香客走官道可是足足的用了大半天!
到了金龍寺,山門之外早已等候多時的小和尚,趕緊將二人引到了偏殿。
偏殿正中,一群和尚圍著一個蓋著白布的擔架低首誦經。一個身著八寶袈裟的老和尚見展昭二人,立刻起身相迎。
“阿彌陀佛,想必這位就是開封府的展大人吧,老衲法如,是本寺的方丈。”老和尚雙手合十行禮道。
“原來是法如大師,在下展昭,乃是包大人派來調查法海大師一案的,倒時還要請法如大師多多指教。”展昭抱拳回禮。
“哪裡哪裡,展大人言重了,敢問展大人,這位是?”法如方丈扭頭看著丁三,向展昭詢問道。
丁三此時正琢磨這方丈的名字呢,絲毫沒發現法如正在打量著她:法如,法海?兩個人是同輩師兄弟?
“呃”展昭一下子被法如大師問住了,瞥了一眼身旁並不是開封府衙役的丁三,一時不知該如何介紹。
丁三回過神來,見二人望向自己,便回道:“法如大師,我姓丁,法海大師曾經救過我一命,聽聞大師圓寂,前來弔唁。”
“原來是丁施主。”法如大師微微點頭。
“白布之下是否就是法海大師的屍身?”展昭向法如大師問道。
“沒錯,正是。”法如引二人來到擔架前,行了個禮,唸了聲“阿彌陀佛”後撩開白布。
二人也學著法如大師一般行禮後,走到了切近。只見法海大師閉著眼,睡著一般,就像丁三來到這個朝代第一眼見到的一樣慈祥,那段在金龍寺被法海大師照顧的畫面一幕幕的浮現出腦海,丁三的鼻子有點兒酸。
再向法海大師仔細看去時,卻發現法海大師面板裸露之處有著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瘀傷,有的甚至還帶著血漬,洗的發白的舊僧衣也被泥水染汙,最奇怪的是,他的脖子正以極其不自然的角度彎曲著。
“法如大師,這是?”展昭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指了指法海大師的脖子。
法如嘆了口氣,道:“是摔斷的。”
“哦?摔斷的?”展昭似乎有了興趣。
丁三心中一陣惡寒,扁了扁嘴:人家脖子摔斷了,還一臉的興致盎然,變態貓!
展昭似乎窺探到了丁三的心中所想,眯眼看她,嚇得她偷偷的吐了吐舌頭。
“是僧人今早在偏殿旁的石板小路上發現的,昨夜下了場雨今天清晨才停,石板小路平時就很難走,雨後更是溼滑無比,法海大師應該是因為如此,才意外滑倒摔斷了脖子。”
“意外?是誰發現的法海大師?”展昭疑聲問。
“是我,”一個小沙彌站了出來,“兩位施主,小僧法號慧心,當時小僧正準備穿過偏殿去後院擔水,發現了法海大師在石板路上,早已僵硬。”小沙彌面容悲慟的說道。
“法海大師平時對我們都是關愛有加,如今”另一個小沙彌哭道。
“慧明,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要節哀。”法如安慰道。
丁三打量著這個叫慧明的小沙彌,此時雙眼通紅,應該是哭過了好久,再看其它和尚,也是跟著抽抽搭搭的低聲哭泣,想來法海大師在這金龍寺是深得人心。
展昭見眾人如此,便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展某即刻回開封府,向包大人覆命,還望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