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第一時間知道她獲救的訊息,簡直擔心到了極點。
月兒實在是有點驕縱成性,香香都已經是實實在在的表嫂,她卻還在那兒不肯放手,咄咄逼人。我知道香香這一次平安無事回來之後,當時就決定要教她好好修理月兒的辦法。雖然我知道這結果肯定是兩個女孩會大打出手,不過我相信香香會憑著一股狠勁打贏月兒的,儘管月兒有專門老師培訓過的防身術在身。
她下次見面時,一定會又尷尬又理直氣壯地對我說,她所選擇的“她的解決方式”就是打架——我一想象她到時的樣子,就忍不住笑。
不過,一事歸一事。既然她沒事了就好。
莫言上一次發回來的報告上說,儘管找遍了莊園內很多地方,卻還是沒有大的發現——這一點,令我的心懸在半空,總是放不下來。
或許其實還是留下西鳳的話會好一點她比較擅長此道。可是也不一定,正因為這樣,二嬸或者二叔可能會更防備也說不定。
總之,還是耐心等待一段時日。二叔曾經做過的事情,不可能不留下蛛絲馬跡,更何況根據之前的情況來分析,我覺得他們一定會在近期碰頭一次,到時該能有一點新的發現。只能暫時更辛苦莫言一點了——這是真正關鍵的關鍵,無論如何也要找到突破口。
在等待的同時,我自己也不能放鬆。
公司的事情令人心煩這兒顯然是被放置不管很久了,壞賬死帳都一大堆,就更不要提經營上的問題和人員的分配。
粵表哥為人比較內斂,不能主動地去尋求各方面的力量支援,甚至連基本的商務交往都做得不好。讓他來做這一行,根本是不適合的可是我也不能代替他出面去做很多事情,也只好透過旁敲側擊之類的辦法,多勉強他“老人家”離開辦公桌,到外面去跑動跑動了。
實在太忙了忙得我都無暇給她打電話。
雖然,多少也有點,我不知如何跟她將話說長的緣故。
對著她,我多少就有點緊張,更何況透過電話,全部注意力就放在對話內容上,萬一我失言又說錯了什麼,她一衝動地結束通話電話,我這邊就要亂半天因為如今隔著半個地球,再也不象人在身邊的時候,過後再去哄哄就好了。
還是就此讓各自都專注眼前的事情,不要去打擾她,我也不要分心的好。
轉學的事情也在辦理,沒有想到公立學校真的這麼麻煩,轉進來轉出去都那麼多手續要辦。幸好這是最後一次煩這種事了。
香香不再去上學,我也就沒有必要再呆在那所規矩多多的小學校裡。而且現在看來,我將會有大幅度的欠勤,如果繼續留在公立學校,就是等著被寫下不良記錄罷了。
不過最後一次走進那座校門的時候,我會怎麼想呢?
那兒畢竟是我跟香香重逢的地方,而對已經忘記十年前事情的她來說,就是初遇的地方
時光飛逝,竟已經過去三個月了。
想起當時她穿著學校的校服,黑亮的眼眸一抬起便直白地盯著我看時的神情就不禁微笑起來。
雖然相隔了十年之久,我終於還是抓住了這根緣分的紅線你說對不對,香香?
如今,雖然被逼著分隔兩地,你我仍然有指上的這一輪婚戒為證,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我的身邊,你會是我的妻,永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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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
我提早坐上了往德國去的專機,因為自己實在有一點迫不及待。雖然藉口說是想要跟二叔二嬸共進聖誕大餐,其實我是想要去見香香。
飛機上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香香見到我的時候,不知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手中把玩著新屋的鑰匙,心裡有中甜滋滋的感覺。以後,那座白色的洋房就是我跟香香的家,我將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傭人們都清理了出去,只讓他們在需要收拾房間或者準備飯食的時候進來,給香香足夠的自由感——她見到那間可愛的小閣樓房間時,不知道會不會高興得跳起來呢?
我忍不住想得自己先笑起來。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在德國被她趕去睡沙發,那間小房間裡是不準備安置床的,可是如果兩個人睡一張床,恐怕她還是會覺得不舒服,所以多準備一張,她不喜歡的話,自己跑上去待著,也不是什麼壞事。
當然最好是她不要再那麼抗拒我,雖然怎麼想香香也是那種固執的人。
更好的訊息是莫言終於有了重大突破我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