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不敢答話,怕暴露了自己。
‘嘿嘿。’
路易斯突然笑了起來。
‘其實我想告訴你們,這催眠氣體放出的同時,我還放了另外一種神經麻醉氣體。那種氣體是可以透過人的面板滲透的,即使戴上防毒面具也沒有用。不過這種氣體需要多花費點時間才會生效,我怕你們趁著那段時間掙扎了逃出去,所以。。。。。。。。。。。。。想了這個法子,讓你們安靜一點兒呆在裡面。僅此而已。’
‘糟糕!’讓娜這一下突然意識到大事不好,就想從地上爬起身來——但,哪裡還爬得動?她的神經已經被麻醉了,身體完全不聽使壞,雖然意識還在,可是人已經不能動了。
這個時候,兩旁的抽風機才簌簌地轉了起來,將房間裡面的有毒氣體清除乾淨。裡面十幾人的FBI特工,已經全都不能動了。
路易斯帶著面罩,慢悠悠地走了進來,一個個地將他們繳械,上綁。輪到讓娜的時候,他笑嘻嘻地對她說:‘對不起,這只是針對FBI的作戰方法制定的反作戰計劃而已。首先是情報,你們相信了我們提供的錯誤情報。然後是策略,這兩重的有毒氣體你們防不勝防。再三是我——’
他的面上笑容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勝利者的居高臨下。
‘我這個內行人知道怎麼做,可以讓你們乖乖地給我在這裡待著,直到我希望你們的同伴來營救你們為止。’
‘你究竟是什麼人。。。。。。。。。。。。。?’讓娜不甘心地問道,‘你並不是Eeason,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沒有必要告訴你。’
路易斯笑眯眯地對這張跟伊麗莎白相同的臉蛋說完話,便刷一下拉開手中的膠帶,給這個多話的女人封上了嘴。
外面,陽光萬里。
路易斯收拾好殘局,鎖上倉庫的大門,坐上自己的吉普車,啟動了發動機。
“Eeason,我已經如約幫你牽制了FBI的行動,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的實力和運氣了。”
他抬頭望向藍藍的天空,將車子開出大路,飛快地朝前賓士而去。
。。。。。。。。。。糖糖寶貝作品。。。。。。。。。。
百米以上的大樓樓層,密封的外壁玻璃之內。
“真的要做嗎?根據路易斯先生的情報看來,這一趟。。。。。。。。。。。。。會非常的危險。”長傑將手中的瞄準鏡遞給旁邊的亦真,面上滿是不放心的神情。
亦真接過那一個本來是用於遠端槍械的瞄準鏡,細細地觀察對面不遠處的銀行大樓,漂亮的薄唇泛起一絲莫測的笑容。
“聽說了許家有動作,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地嚴陣以待,看來。。。。。。。。。。。。。他們是非常不想東西被我拿走了。”
“本來如果能更早一點將樓內的地圖和警備情況偵查清楚就好了。。。。。。。。。。。。。但是現在已經變成這樣,也沒有辦法。我認為現在這樣硬闖進去,就正中對方的下懷,我們已經知道的情報是這麼多,說不定還有其他不知道的。。。。。。。。。。。。。”
“不用再勸我了。”
亦真將標準鏡拿下來,望著長傑,又再微微一笑。
“你是不可能阻止我進去取那一個‘東西’的。我答應了伊麗莎白,也答應了路易斯,今天,我一定要去。”
長傑看著亦真面上鎮定自若的笑容,緩緩地說:“萬一您有了什麼意外,吹雪小姐那邊。。。。。。。。。。。。。您又要怎樣實踐那個對她許下的諾言?”
亦真的面上稍變了變,但很快又再平靜下來。
“我相信吹雪她會理解我的。。。。。。。。。。。。。”他緩緩地再望向窗外,面上浮現寂寞的表情,“今天,這是我不得不做的事。”
長傑見苦勸無用,面上的神情也慢慢地沉澱了下去。
“那麼。。。。。。。。。。。。。”終於,他合上雙眼,緩緩地說,“長傑就跟在你的左右,保護您的安全,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不,你不要跟過來!”亦真吃了一驚地轉過臉來,“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你在這裡給我做外應,而且隨時準備應援路易斯。。。。。。。。。。。。。”
“您的安全,就是我最優先的職責,”長傑打斷了他,語氣堅定得不容一絲辯駁,“路易斯先生久經沙場,一定會安然無恙。您雖然也是身經百戰,身手非凡,但是這一次的形勢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