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要出土啊。”
“老闆,怎麼辦?我看這幫人不簡單啊,尤其是那個女人。。。。。。”
說著話,光頭的眼睛中顯出了一絲的狂野情懷。
老喜知道,這個混蛋,又開始犯糊塗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光頭,厲聲道:“阿光,你他娘。的別整天就知道女人女人,我知道,這西山古鎮要找個女人的確難,可話說回來,不是這種地方,能讓我們這樣隨意的發財嗎?錢有了,什麼都有,我可跟你說明白了,你要是敢在關鍵時刻給我掉鏈子,看我不閹了你,再說了,那個女人,絕對不是你能對付的。”
光頭被說的一愣一愣的,看的出來,對於老喜,他實在是有些害怕,能夠在西山古鎮開著這間草菅人命的旅館,老喜,又豈是一個弱不禁風的老頭?
“出去!”
老喜厲聲一喝。
光頭摸了摸腦袋,還是問了一句,“老闆,我們就等他們回來嗎?萬一他們不回來怎麼辦?你都說了,是大貨,弄大貨的人可都很小心啊。”
老喜點點頭,“你小子,還不傻!所以,你跟老屠都給我盯好了,他們要是回來,住我們的店,吃我們的飯,我們歡迎,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也只好。。。。。。”
說完,用右手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
光頭頓時點點頭,歡天喜地的出去了,看的出來,這傢伙對於殺人的熱情可比對宰狍子要有興趣的多。
“西山,要出大事了!”
老喜嘀咕了一句,竟然哼起了小曲。
六七盞防水手電的光芒在叢林之中不住的搖晃,深入西山腹地去到籃子山,這段路,並不好走,不過好在遠藤希子跟季峰等人已經走過很多遍了,所以,也可以算是輕車熟路,遠藤希子在前,季峰在後,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嚴峻。
突然,季峰說話了,“我們家的令牌,帶上了沒有?”
“季老。”遠藤希子回過頭,“你要知道一點,這令牌,對於我們來說,只是一個古物,對於你們季家人來說,那才是無價之寶的東西,所以,我們可不會為了一件古物壞了大日本帝國的多年計劃。”
“那令牌的意義,你們日本人永遠不會明白!”
季峰冷冷的說道。
遠藤希子放慢了腳步,說道:“你放心吧,事情解決了,令牌肯定給你。”
“我季峰從這一刻開始,已經是個千古罪人了,我只想幫你們做成了事情之後第一時間拿到令牌,然後,天下之大,最好就永遠不要見面,所以,我想見到它!”季峰的態度很堅決。
遠藤希子緩緩的停住了腳步,伸手在自己腰間的軍用斜包中一掏,那黃澄澄的令牌就出現在了手上。
藉著手電的光芒,它是那樣的顯眼,尤其是正面的那個‘武’字,它代表著季家人當年何其的風光跟榮耀。
季峰的眼睛都紅了。
遠藤希子在季峰的面前晃了兩下,又是一把放了進去,說道:“季老,你是長輩,你說帶著,希子肯定就會遵命的,所以,現在的我們,只需要好好的完成眼前的任務即可。”
季峰還能做什麼?還能說什麼?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佔據了所有的主動權,為了拿到令牌,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服從!
遠藤希子一揮手,眾人再次加快了腳步,身後的五人緊隨而上,這五人都是為了這一次中國的西山行動而特意訓練過的,對於這種山地負重奔跑的專案,都是一個個的精英分子,所以,跟在遠藤希子跟季峰的身後,並不感覺到吃力。
夜色,很濃了,隱隱的霧氣也開始籠罩了上來,這是西山腹地最明顯的一個特徵,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最起碼有兩百天是這樣霧氣籠罩的樣子,一直要持續到第二天的中午,然後到了傍晚時分,又開始的聚集,半夜又會消散一些。
可即便是在這樣的條件之下,七個人的速度並沒有減慢,這一次,也只是用了五個小時,人,就已經到達了籃子山的山口處。
往裡看,整個籃子山霧氣籠罩,詭異非常,看不清楚太遠的距離。
“季老,一切就看你的了!”
季峰點點頭,“從樹林中過去,還是需要時間,你說的要加快,那就只有一個方法,直接從那幫村民的祖墳山開始行動,不過,前提是,要用到定向爆破,這樣一來,肯定會驚動那幫村民。”
“你放心,做這樣的計劃,我就已經決定驚動這幫鄉野村夫了,他們儘管來就好了!”
說完,這女人的臉上顯過了一絲的狠辣跟果